他们必定没人会同意我去亲征,更没人会信赖我!
“我就是坏东西,但也只做依斐哥哥一小我的坏东西。
竹安出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差点惊掉了眸子子。
“婉婉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天然不成能回绝,不过,我有个前提。”
上官燕婉当真地听着,面上先是惊奇,后又渐突变得镇静。
“依斐哥哥你放心,这个必定能做到!”
云依斐对劲地点点头,一手揽紧她的腰,薄唇凑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你这般算计我,倒还委曲上了,真是个坏东西。”
实不相瞒,我就是这么想的,在朝中大臣的眼里,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公主。
云依斐低低一笑,醇厚的嗓音若丝绒滑过,动听心魄。
思来想去,也只要偷偷跟在依斐哥哥身边了,毕竟没人会思疑国师的气力。
毕竟我十六岁便上过疆场,并且当时刚好迎战的也是西南部族,对那边可谓非常熟谙。
你到底答不承诺吗?依斐哥哥,不管如何,此次征讨羌方族,我是必然要去的。”
听他将本身的内心话都说了出来,面上没有涓滴惊奇,毕竟他是最体味本身的人。
“依斐哥哥,你吵嘴,明显是你在算计我,你明显早就跟父皇说了,还骗我!”
云依斐见她如此利落,嘴角不觉绽出含笑,忽而说了一句。
上官燕婉双手被缚,只能瞪着一双琉璃目娇媚地看着他。
“实在,我已经跟陛下说过了,此次由我亲征西南羌方。”
她点头如捣蒜,就差拍着胸口跟他包管了。
“婉婉,你是不是想让我跟陛下请战,然后在顺理成章地跟在我身边,一起去西南?
如果我站出来毛遂自荐,估计朝中没人会反对,你是不是在打这个主张?”
云依斐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魅惑。
他在她的指尖悄悄一吻,缓缓开口,嗓音温和降落。
两人面上都带着深浓的笑意,笑声乃至溢出了窗外。
也只要跟着你,估计他们才会放心,不然毫不会让我出这个宫门的!”
再者说,父王、母后另有太子哥哥他们,现在都晓得咱俩的干系。
上官燕婉双眼一亮,眼角眉梢粉饰不住的笑意。
反而会感觉我在理取闹,把战役当作儿戏,反过来指责我!
“甚么前提?依斐哥哥,非论甚么前提,我都同意!”
上官燕婉从速顺着杆子往上爬,屁屁在他腿上蹭了蹭,媚眼如丝地夹他一眼。
她的声音很柔,吐气如兰,带着一股妖娆的娇媚,与常日里高冷的模样大不不异。
“不愧是国师大人,真是无所不知,甚么都瞒不过你呢。
上官燕婉闻言,惊住了,待反应过来,抱着他的头,在他喉结上悄悄一咬。
云依斐看着她委曲巴巴的小脸,不觉轻笑出声。
一贯面无神采的国师大人正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抱着八爪鱼普通的虢平公主。
可她越是这般,云依斐内心越高兴,因为这是独属于他一人的上官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