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害死含玉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过有明天?”
既然你把含玉弄成了哑巴,那本宫便也以牙还牙好了,临时留你一条狗命!
既然如此,也让你感受一下当个哑巴的滋味好了!”
上官燕婉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好似不是在议论存亡,只是在聊早晨吃了甚么一样。
上官燕婉嫌恶地看着他,抬脚在贰心口窝上重重一踹。
徐氏噎了一下,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开端还能漏出一两个字,到厥后只剩下咿咿呀呀。
上官燕婉点点头,魑离走上前,一脚将门踹开了。
魅舞,把药给他灌出来!”
上官燕婉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声音有些阴沉。
“传闻,当初是你给夫人出的主张,要把含玉毒哑?
县太爷的正妻徐氏早已吓得面色煞白,若不是被两个丫环扶着,早摊倒在地了。
董大冒死地挣扎着,好似被丢登陆的鱼,双眼瞪得滚圆。
正有一个披头披发的妇人带着两个丫环走到门口,差点被蓦地翻开的门撞到。
“你、你们为何来这里?”
另一只手拿着一只小瓶,朝他嘴里灌了出来。
“我们是谁不首要,首要的是我们为何要来这里。”
“你、你、你们到底是、是谁?”
说到这里,将徐氏狠狠地甩到地上。
本宫可不想为了你这类人,平增业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董大看着上官燕婉身后的四条身影,吓得眼睛翻白,仓猝爬着上前,痛哭流涕。
魅舞身形一闪,一脚踩住想要爬走的董大,一手钳住他的下巴。
“那但是一条性命!你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嗯?
“求求你,不、不要,不,啊啊啊,啊啊~”
“索、索命?”
徐氏脑筋里轰的一声,眼眸收缩,面上赤色褪尽。
上官燕婉面无神采地瞥她一眼,阴沉森地说了一句。
董大“哎哟”一声,栽倒在地,两颗门牙混着血水喷溅出来,痛得满地打滚。
上官燕婉见她面上涓滴没有改过之心,更没有惭愧之情,内心气怒难掩。
“脏东西,离本宫远点!”
几人来到最大的一间屋子外,黄黑红还在半空中叫着。
她一把抓住徐氏的头发,狠狠一拽。
“含、含玉?她不是我杀的,我、我只是让人把她弄哑了罢了!”
徐氏听到“含玉”的名字,好似见鬼普通,身材颤抖的短长。
上官燕婉看他一眼,声音好似从天国吹来的冷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绕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魅舞,好好地让夫人感受感受。”
上官燕婉径直往前,声音降落,“走,去找县太爷。”
妇人和两个丫环同时叫了起来,杀猪普通。
本宫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
“看来,县太爷今晚没有过夜在这里。”
“大半夜的来找你,天然是来索命的。”
和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是啊,大半夜的来找你,难不成是为了谈天?
上官燕婉这才向前,摆布看了看,好似自言自语普通。
“仆人,仆人,就是这间屋子,夫人的住处。”
魅舞将他往地上狠狠一甩,嫌恶地将他踢到一边,重新站了归去。
亏你想的出来!看来你很享用当个哑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