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就生的好,只一人站在那边都能成为核心,更何况是两人站在一处!
他从顿时下来,站到上官燕婉身边,一边走着,一边抬高声音提示了一句。
容惜月闻言,身形一怔,眼底划过一抹悲戚,本来还满含等候的小脸顷刻间黯然神伤。
“皇妹,你们略微重视点,没看到别人思疑的目光么。”
容聚眼神阴暗,轻笑一声,“是啊,国师就是无数少年将士心中可望不成即的神。”
世人渐渐地站起家,眼角余光偷偷地朝他看去,但觉墨玉双眸微寒,一缕冷香远,当即收回视野。
为何国师的车中会有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莫非一向传闻国师好男色是真事?
可即便如许,也不能带到疆场上来啊,实在是混闹!
上官燕婉将世人的视野看在眼中,心底憋着笑,真是难为这些人了,必定又在胡思乱想。
上官泽辰看着毫不顾忌的两人,额头黑线直跳,心中幽幽感喟,看来明天那席话是白说了。
那人一身月白衣袍,暗金丝线压成边,一头银丝未束,张扬的散开,如上好的绸缎,用墨玉发簪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