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也不是傻子,想了想,测度着本身对他还是有操纵代价的,只是不晓得拿来有甚么用。因而她提前提道:“你先奉告我爹的动静,他若无恙,我才吃得下饭。”
“那么说也不为过,只不过,镇痛只是它服从中极小的一部分。它更高的代价在于,能够短期极大进步军队的单兵作战才气。”
“不想死就乖乖吃完饭,然后听本座给你讲你父亲的事。”
顾柔的震惊还在持续,国师持续道:“当时的尚书令掌管朝中兵权,他集结军队到长江以南抵抗铁衣军队的打击,两边军队隔江相持拉锯两年之久,各自耗损甚巨,终究云南王以一隅敌天下,终不能得胜,因而止戈乞降,送出质子,宣布归顺中心朝廷,以告终此事。”
……
顾柔吓了一跳,更加惊骇:“你……究竟想要如何?”
顾柔脱口而出:“那朝廷为甚么不乘胜追击,光复云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