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份?”顾朝歌诧异,本来转向外的脚尖又转了返来,猎奇地跟着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进燕昭常日与部属议事的书房,他不在的时候,这里空空的,不准人擅闯。
伊崔在她光亮的额头上伸手重弹一下,淡淡道:“那是好久今后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
想开初见时阿谁前额盖着厚厚的宝盖儿,垂着脑袋不敢看人的小女人,伊崔俄然很记念。
顾朝歌感觉莫名其妙:“我?”
但它确切很美,在阳光晖映下,没有一丝瑕疵的纯白玉质中如有晶莹的液体在缓缓活动。它的雕工繁复,镂空处详确精彩得无以复加,除了一个小小缺口,其他可谓完美无瑕。伊崔将它谨慎地拿起来,对着光芒细心查抄,翻过来看,它后背籀文的笔墨大气厚重,圆浑有力。即便顾朝歌不熟谙晦涩的籀文,也不影响她赏识它的美。
他还穿戴一身软甲未脱,两手空空,甚么也没带,把伊崔往他议事的处所引。两人一边议论此次战事和麾下地盘的运营环境,一边往前走,插不进话的顾朝歌成了小透明的路人甲,她对他们的说话完整不感兴趣,左顾右盼,心不在焉,想着甚么时候能告别走人。
燕昭笑,逗她:“就和你救了我们一样啊。”
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燕昭镇静的神采凝固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