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东垣拿过方剂一看,十五两生石膏,他也吓了一跳。凡是以为生石膏太凉,均不敢大用,更何况是给一个怀胎玄月的妊妇,别说能够滑胎,弄不好要一尸两命。
“哟哟,小泪包出息了,敢教唆你师兄了啊。”褚东垣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来,弯下腰来打量面前的小女人。方才那一抱纯是欢乐,没细心看清楚人,现在细细打量,在她的眉眼间寻觅幼时阿谁小泪包的神态,越看越觉欢畅,禁不住想伸手去揉揉她的小脑袋。
背面出去的盛三也懵在原地。
“人家现在才不是小泪包。”顾朝歌嘟囔着说道。现在除了伊崔,谁都别想惹哭她。不过想想师兄赞成的眼神,她感觉还是挺欢畅的。
褚东垣看向顾朝歌,后者朝他眨了眨眼,声音还是软软,却很果断:“师兄,听我的,我必然会治好赵夫人。”
顾朝歌却警悟地后退一步:“师兄,你脏。”
唉!让他如何放心得下嘛!
这个姓褚的……盛三觉着,一会等筵席散了,他家公子过来,见着这姓褚的,必定不会有好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