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日起,他便是黄埔君临!”
面具男人没有回应,而是手上一动,将脸上面具摘掉,暴露一副精美面孔,白嫩皮肤让女人见到也会心生妒忌。
梁天龙定见此人,目中神采一变,眉头紧蹙,盯着黑影冷声说了句:“是你!”
梁家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深深皱眉,目中隐有害怕,对于黑袍人他们本就心存畏敬,听到黑袍人的威胁之意,二民气中不由得一紧。
渐渐的药若曦的双眼变得潮湿起来,眼眶中泪水打转,忍不住一滴泪流了下来,从脸颊滑落,到嘴角,到下颚,然后滴落而下。
“不管是谁,老夫都会将其挫骨扬灰!”梁天龙压着声,咬着牙说着。
那被梁天虎扔出去的保护,跪在空中上,一动不敢动,身子微颤,面色惊骇,还是心不足悸,他不敢多言,更不敢逃窜。
烈酒入肚,如火焚身,如烈马驰驱,如劲风拂面。他忍不住双目精光闪动,盯着酒壶说道。
“但愿你说道做到!”
“蜜斯,您说梁家少爷的死会不会也和他有关啊?”
灯灭,信开,人久坐。
他不明白黄埔打的甚么算盘,但是黄埔既然开口做出这般承诺,那他也能放心分开了,即使他已经猜到这面具将会给他带来甚么。
回想起湖中相遇,回想起那夜春宵……痛,已经穿刺满身。
药若曦闻言,神采微动,似不在乎的说道:“或许吧。”
“她若安然,带上此物又如惧!”
虎泰双目明灭,紧紧的盯着黄埔看了看,最后他深深抱拳一礼,回身一动,飞速追着面具男人而去。
信上一行字:明日晨,十里亭!
“呵呵,这步棋倒是出乎本尊料想,不过现在这般反而正合本尊之意!药善白鹤死,蓝风明海亡!落山城的局势越是这般混乱,就越是对我等无益。”
在这秃顶男人身后一名身穿紫色长袍,长发披肩,模糊泛着白丝,面色清秀,可惜却瞎了一只眼睛。
梁府如同一座喷发的火山,隔着很远仍然能够清楚的感遭到满盈在梁府上空的那股浓浓的戾气。
面具男人看了看黄埔,又看了看虎泰,最后沉声说了句:“走吧,随我回帝都!”话音未落,别人已动,几个起落间,就消逝在视野中。
“呵呵,口气还真是不小!”
他掐着梁府内一名保护的脖子,将他高高举着,双目迸发凶戾之色,恶狠狠的说着。
梁天虎瞥见此人更是目中暴露火气,他盯着黑袍说道:“黑尊,我兄弟信你,去找当年弟兄为你卖力,现在我儿却惨死府中,别跟我说你不知情?”
梁府内一名秃顶男人,半边脸都是诡异的纹身,另一半脸有一道从眉间到嘴角的伤疤,在他说话之时,伤疤爬动,非常狰狞!
面具上面声声响起,两小我身份敏捷转换,除了声音差别,身形身形都大抵类似,若非熟谙之人怕是难辨真假。
此人来至,立马半跪在黄埔面前,低头不语。
“好酒!”
梁天虎怒喝一声,手中一把重刀瞬息掷出,带着惊人气势吼怒而去,直指黑袍人。
“老二,把他放了,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闻言,桌前男人不由发笑,看着石桌前之人,说道:“如何,你是要抓我不成?这类私家仇怨,城主府也不该多管闲事吧。”
“是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