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鹭洲文会,也是积年揣摩出来的弄法。此处港汊纵横,水面却不宽广。让歌女登洲操琴,岸边的人还是能看清楚,却摸不着够不到。
跟着参会举子一一到齐,文会很快正式开端。
“龚鼎孳中间那俩人是谁?他们学问很好么?如此受人追捧?”沈树人谦虚向顾炎武刺探。
吏部、户部、漕运,对于杨嗣昌所需的新一批后勤官的提拔。能说得上话的三方权势的代言人,都到齐了。
顾炎武便持续给他扫盲:“传闻杨阁老在安、庐摆设兵力围堵流贼东犯,本年需求补充很多赋税军需官员。这些缺除了吏部以外,还得跟户部、漕运商讨着办。
大明朝这卖官的一条龙办事,公然到位。
特别沈树人晓得汗青,他晓得所谓的“江左三大师”,也就吴伟业品德略微好一点,对峙多年没有仕清(但顺治十年后还是被武力威胁,去做了官,干了三年后辞职),而其他钱谦益、龚鼎孳,那都是品德更加不堪的。
很快,他重视到龚鼎孳中间有两个年青人环绕。此中一个看上去精瘦、面庞凸起,如同嫖过分了的痨病鬼,另一个则是满脸横肉,望之不似读书人。
没想到乡试结束以后,新晋举人和举监生、贡监生的交际活动还挺多,时候上撞一起了。
“估计是陛下太忙,抓大放小,大官的起落都要亲身过问,小官就没精力一个个看了,被上面的人夹带黑货混了畴昔。”
沈树人是完整不会写诗,他费钱买的监生,这么做完整没意义,迟早会穿帮。
侯恂任户部尚书多年,户手部属的赋税官要补缺,他很能说上话。眼下那么多人围着侯方域烧冷灶,多数都是看清楚了这一点。”
顾炎武点点头:“龚鼎孳确切年纪不大,他是崇祯六年的举人、次年的进士,也就是前两届,三甲第九十七名。忸捏呐,他落第人那次,我也来考了,咱至今还没考过呢,也不筹算考了。”
张煌言经历也不深,一样没看出猫腻,便跟着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