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树人这一歇,就一口气歇息了半个多月,每晚夜夜歌乐,过着神仙卷侣的日子。
南边的气候相对暖和,秋收也来的比较早。八月下旬开端,遍及都进入农忙了。
“怕?有甚么好怕的?”沉树人也忍不住了,本来还想本身亏欠了李香君那么多,养精蓄锐已久要先对于她。被陈圆圆这么一搅合,他那里还顾得上。
“罢了,好好陪你们几天,比来就不操心政务了!给朝廷打了四个月仗,还不该得个休沐假!”
坐着马车把武昌府周边都逛了一圈,看看山山川水,野营郊游,勘踏环境,趁便劝农。
“奴家不怕,在外人眼里,奴家四个月前就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既然名节早已尽毁,当然要驰名有实,不然岂不是更亏了。”
……
日子久了以后,二女也回过味来――公子真是太奸滑了,这又是公司两便的一石二鸟之计。
而土豆的推行面积,更是比玉米还多了将近一倍――土豆一年能种两季,夏天种的这一季,随州府也推行了,因为随州在蒲月份的时候,就已经被沉树人光复。
跟早已跟不上时效性的官府鱼鳞册等图籍对比、把新汇集到的信息补充上去。
陈圆圆原是当世昆曲第一名角,李香君是当世南曲第一名角。
当然,沉树人并不是甚么荒淫之人,他之以是一下子歇息半个多月,也是比来实在没甚么政务值得他繁忙。
陈圆圆最后的和顺细心,也让沉树人颇觉暖心。
沉树人想搞其他兵工、工贸易扶植,或是整治水利,搞甚么工程,或者是编练新兵,都得避开秋收时节。
“你倒会拍我马屁。”沉树人毕竟是有大志壮志之人,被女人这么说,哪怕晓得含金量存疑,也还是会忍不住高兴。
次日凌晨,被清爽的湖风吹拂醒来时,起首映入视线的便是两张仍然带着卷恋痴缠神采的俏脸,粉光泪光,混腻莹然。
也正因为此,他这十几天里,看似在武昌府、汉阳府到处踏青郊游,实际上也在让身边的人详细绘制舆图、记录各乡各村的地步好坏。
以是,这半个月假期里,他白日也不是完整甚么事儿都不干,不过是挑选一点轻松的、近似于公费旅游的差事。
如此乱世,他也只能是事急从权,偶有一些风险,比拟于推行所能获得的巨利,总归是利大于弊了。
除非是确有公道的来由,比如地盘范例分歧适玉米土豆发展,那样才气在官府派人复查地理后豁免。
以是哪怕黄州是地步较少的山区州府,黄州全境的玉米都收作种子,起码也够来年七八个平原州府的适合地盘、都种上玉米。
陈圆圆媚眼如丝,把声音压到最低,促狭娇笑道:“少爷真是的,要说你怜香惜玉不消心吧,倒是仗义担负得很。要说你用心吧,也只剩下担负了,就不晓得小意儿疼人。
“哪有假公济私,奴家还不是为了家宅敦睦,少爷泻火就是了,留点力,奴家在上面服侍就是。”
“当然,这就让你驰名有实!”
既然种子充沛,沉家船队也没闲着,从八月下旬开端,就从黄州一波波渡江,把玉米棒子往武昌、汉阳这边运。
白晃晃的明月倒影和粼粼波光,不知泛动了多久,最后还是陈圆圆如仙鹤曲项向天歌,垂垂迷离不支,李香君才悄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