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些人最多搞搞其他非直接对抗的小行动。
再说了,护航收钱,福建郑家早就在干了,我们又不是出头鸟。”
中元节之夜的鸿门宴结束后,敌我分别根基上就已经明朗了。
谁知船队刚出浠水河口,就在长江江面上碰到了刘希尧部流贼海军的截杀。
沈家这“黄海霸主”的职位,公然不是白混的。哪怕只要郑家二非常之一的权势,现在要对于这些内河贩子,那也是绰绰不足。
但只要哑忍一年半载,等朝廷雄师清除刘希尧蔺养成,打通门路”。那他们不就能出去报案、希冀到彼苍了么!犯不着为了“抢报案时候差”而白白冒险。
“那年不是乱么,郑芝龙为了避嫌,束缚部属停航了肥前肥后几个港,免得获咎江户幕府、被曲解成通贼。
郑芝龙的家业,大头都是这么来的――郑家自有大海船一两千艘,东亚东南亚海疆其他国度的海船加起来也有一两千艘,每艘每年给郑家交三千两银子的船旗银子,也就是庇护费。
那些肯跟官府合作的豪绅,应当这几日就会从速输诚纳款,主动分摊、补签租契,好调换我手上的鸡鱼良种。
抵挡者吃过苦头后,或许不会放弃仇恨,但绝对会搁置仇恨,想着“现在动静闭塞,不能把沈同知的没法无天动静送出去。
就跟那些被崇祯逼捐的官员一样,他们在乎的或许不是眼下这点赋税,而是开了这个口儿以后,穷户会当钉子户、官府会感觉他们好欺负。
非要出远门的,请走陆路翻越大别山、穿越革左五营的防区。
“杀过,三年前我还在跑朝鲜,有一次贩人参回程碰到台风,航路偏离往南漂到了济州。从济州再回宁波时,半路在海上碰到肥前松仓藩的朱印船,咱还杀过真倭。”
至于详细是甚么小行动,以沈树人的智商根基上也能猜到。
别的,既然赋税的事情已经叮咛下去了,募兵练兵的事儿也要上心起来。能够先招募本地贫苦失地、转为渔民的费事百姓,遴选一下品德,以老带新编入咱沈家船队。
船队是运完玉米和鸡蛋来蕲州后、返航回江西的路上。袁道台的远房侄儿袁忠义,这天也筹算亲身随船队回江西,好跟故乡人报信筹议些事儿。
大明白实是有收贸易税的,不过占总财务支出的比例很低,临清、扬州、姑苏之类漕运关键节点的大钞关,每年也不过十几万两到二三十万两银子的贸易税,其他钞关能有几万两就很不错了。
不过,袁忠义他们起码还没敢跟沈树人直接撕破脸,沈树人也不急于撕破脸――真正的冲突,要到征收秋粮的时候,才会完整集合发作。
沈树人一摆手:“不消完整暗着来,明的也行。过几日,我就会适时宣布,刘希尧进一步猖獗,在黄冈搜刮了民船,要走水路外出各县劫粮。我要加强防备,在各处河口设置炒关盘问,趁便临时收取护航厘金。”
这不,八月上旬的一天,约莫间隔中秋节只剩一周摆布,袁家一支试图回籍串连的船队,就出了事儿。
刘希尧在北,蔺养成在东,这些豪绅要真有这本领冲破流贼的防区,那还会被打得只剩四五个县?”
你们都是老跑海的了,咱的船也快,这几日把蕲水、巴水、浠水河口那几个船埠镇子盯紧了。看看有哪些豪绅想要绕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