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懿双手一叉,威风凛冽,“本座叫柳云懿,今后你就叫我帮主吧。”
纸条落在地上,上面的内容一目了然。
“算了,还是我亲身出马!”
南朝期间这首诗,一语道破北人对这江南烟花之地的神驰。
噗通!
闻名天下的扬州刺绣落在花伞之上,精彩灵秀,一针一脚,都在细述这江南女子,是如何温婉动听。
“哎哟!俺的姑奶……”
“不平!”
阿婴吓了一跳,从速张嘴道。
被拎着耳朵的阿婴疼的一时说漏了嘴,从速捂着嘴巴,换了口风,抬高声音道。
说话间,两人缩到墙角,见四下无人重视,开端抬高声音合计。
这赏一字,她用得可真妙啊。
而这扬州自古繁华,来往客商如过江之鲫,平常也都不缺动手的外埠肥羊,可本日却奇了怪,阿婴竟然白手而归,实在让柳云懿有些惊奇。
那些诗词里的东西,柳云懿一向感觉有些虚妄!她自小便出了江湖,哪懂甚么文绉绉的诗词歌赋,连书院她也是小时候才上了一年,就气得夫子将她赶出了书斋。夫子对前来讨情的老爹说:孺子不成教也。但凭老爹如何送礼报歉,这夫子还是拒收她为生。想想也是,自打这柳云懿进了书院,虽说聪明灵慧,却也是个喜好拆台的主儿,隔三差五不是将同窗打伤,便是往夫子的茶杯里倒入泻药。不幸夫子年近暮年,一天去了十几趟茅房,身子板哪受得了这般折腾。再让她待下去,恐怕这书院尚未毕业,他倒先赔了性命。这夫子也是悔怨,早就传闻这柳家娃儿是根刺头,扬州城里哪家书院不是被她大闹天宫了一番,恰好贰心慈,看不得她老爹每天来求,只好勉为其难收下。这便倒好,直领受了一个混世魔王,叫他悔怨不迭。
“踩着点了?”
众生百态,落在她的乌黑眉眼中,也没几个心机尽情揣摩。
阿婴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柳云懿脾气了如指掌,拍拍她的肩膀劝道。
“张大官人!您行行好,把东西还我,那但是我的命根子啊!”
庄稼汉气愤地站起来,却被旁人死死地拉住。
“左邻右舍都太熟,不美意义动手。”
“老爹,你还是另请高超吧!”夫子一番直言,便将大门封闭。
围观的人也垂垂散开,只留下庄稼汉在那儿叫屈喊冤。
那富商头戴纶巾,腰缠青玉黄穗,故作斯文!可这番拉扯之下,衣帽不整,好生狼狈。挣扎了几下,也没法摆脱庄稼汉,不由得面红耳赤,对庄稼汉羞怒大吼。
“去你的。你装啥纯良,清楚你是偷懒。”柳云懿一拍他的脑袋,阿婴不敢驳嘴,悻悻地摸着后脑勺欲哭无泪。
阿婴一脸苦相。
世人仇富!张万豪生了一脸为富不仁的胖脸,这话并没有引发大师的共鸣,但庄稼汉还是焦心肠大声道。
“就晓得你馋。吃吃吃,吃死你!”
“我有凭据!”
“阿婴!”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打动,张大官人我们可惹不起!”
“江湘派是也!”
张万豪对劲地指着纸条,大声道。
“不!不是如许的,不是如许,欠条是他写的,我不熟谙字儿,他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