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懿正傻眼愣神时,俄然听之前那几个墨客又开口了。
阿婴做了个手势,一脸猜疑:“难不成是要,水磨……”
话未说完,柳云懿便一巴掌拍在了阿婴后脑勺上,没好气斥道:“你那小脑瓜里见天都想甚么脏东西呢?!”
吕家乃扬州城首富,宅邸本就极大,这招亲也瞧着豪阔。只见吕家在大院的一片空位前搭了台子,那台子足有十多丈宽,莫说站人,便是跑马也充足。
扬州城里出了名的青楼!
其他文人看这上联都尚且如此,柳云懿更是看这上联看得一头雾水。
柳云懿与阿婴两人混于人群中,正抻着脑袋往前望,就闻声身边有一众墨客学子在兴趣勃勃地说着甚么。
柳云懿特萧洒一摆手:“管他死虱子还是死猪,意义到了就行,归正意义你是晓得。”
吕老爷朝台下世人拱了拱手,朗声道:“承蒙诸位父老乡亲错爱多年,本日赏我吕家薄面前来恭维,老朽先行谢过!”说着,吕老爷子拱手,朝着台下微微拱手,行了一礼,说话间声音倒也宏亮,即便是隔得远些的人,竟也能听的清楚。
说着,墨客想了想,却俄然抬开端道:“这对子我等虽说对不出,但我却想到一人说不定能对出来!”
拜别了几个墨客,柳云懿回身扯着阿婴便走,挤出了人群便径直往翠红楼的方向走去。
吕老爷子说完,台下便响起一片哄然,柳云懿看到,方才那几个墨客更是雀跃得满面潮红,看模样似是对春联很故意得。
墨客感喟:“此人恃才傲物,行事尽情张狂,不拘一格,连插手科举都敢睡过甚,不然,本年的状元恐怕是除他以外,旁人想都莫要想了。”
半路上阿婴还想问问柳云懿到底想干吗,柳云懿也不细说,只说想去凑凑热烈,阿婴拗不过她,便也只好被拖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