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便连连点头起来:“那这买卖我可不敢做,到时候若惹上了官司,我这国色天香楼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翌日,画舫已航至开封城外,船埠已清楚可见,赵允初站在船头颇不顾形象的抻了个懒腰,止不住感慨:“终究到都城了,这船坐得越久,人就越是乏……”
赵允初猜疑昂首:“不便利?你们不也是男人吗?”
赵允初笑道:“兄台莫非忘了,我的腰牌可还在你手上,那块牌子抵些许船费,当是绰绰不足的吧!”
赵允初感慨的话还没说话,柳云懿已一闷棍砸在了他脑后,赵允初顿时哼都没哼一声,闭着眼就倒了下去!
阿婴一愣:“为甚么?”
再一细看便能看到,这楼内各处站满了形色不一的斑斓女人,她们或是摇摆动手中丝绢,或是掩唇含笑,一颦一笑便勾魂夺魄,一言一语便风情万种。
“好嘞!”阿婴狠狠点头,拿着常日用来绑船的粗大麻绳就往赵允初身上套!
未几时,阿婴俄然指着一处出声道:“找着了柳柳,在那边!”
可谁知柳云懿白眼一翻,了当说道:“得了,贬价是不成能的,你若不买我便去下一家!”
柳云懿与阿婴拉着板车畴昔,楼前一大茶壶(青楼杂役)目睹穿着精美的二人便面前一亮,赶快迎了上来,躬着身子谄笑:“哟,两位爷远道而来,从速入楼内先安息着吧?”
阿婴叹了口气,不再争辩,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赵允初沉吟半晌,反问道:“你二人这是要去哪?”
说罢,两人归去船舱,一入船舱,柳云懿便先行说道:“我mm之前便因有事已下船了,你怕是见不到了!”
柳云懿嘿嘿一笑,道:“把这张卖身契签了,便算你暂抵了船费,待你回京后将报答给我,我便将这张卖身契还给你!”
柳云懿点头,将板车上的布一把拉开,指着上面的赵允初道:“卖小我给你,贱价一百两!”
阿婴叹了口气:“真是……不晓得如何说你,那你说要如何办?人家现在可吵着要见你mm!啊,不是,是吵着要见你!不对,还是你mm……我这话如何说的这么绕?”
只是……柳云懿初志想的是将赵允初卖去这青楼做做夫役罢了,如何也没想到这老鸨看到赵允初后竟然打的是调教的心机!
那老鸨高低将柳云懿与阿婴二人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传闻两位爷想与我做买卖?”
如此一来,赵允初心中更憋屈了,想他堂堂小王爷,现在竟落得卖身的了局,这要传出去了,成何体统?!
柳云懿转头畴昔一看,公然见都宽广的大街一层有一栋装潢古朴华丽的楼宇,那楼宇大门前挂着金漆牌匾,上书“国色天香”四个大字!
阿婴先是一愣,随即却又感觉柳云懿说的也有几分事理,赶快问道:“那……那咋办,要不我们明个下船就开溜?”
柳云懿一摆手:“你等会儿,我们本日可不是来寻乐子的,你去把老鸨唤来,我有桩买卖要与她谈!”
柳云懿一拍阿婴脑门:“想那么庞大何为,你我还是见机行事吧。”
说着,两人推着板车便要走。
说着她想了想,回身在包裹里翻了翻,未几时便拿了张纸出来,那纸上已密密麻麻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