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叮咛了身后的仆人先回家,还在他们临走前叮咛他们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这才放心肠和陈孀妇一同去了酒楼。
如果此事鼓吹出去,那还得了?高惠连吓得噗通跪地,抱着柳云懿的大腿,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柳爷!千万别说出去,我爹会打死我的。你要我做甚么,我都承诺你!”
赵祈紧绷了几天的心弦在本日完整松开了。现在已到了十五,投票一事,怕是定局了。因而,他也将这事抛之脑后,思忖着如何玩耍作乐。
没有等他反应,只听“咚咚咚”传来一阵慌乱地上楼的声音,他们地点房间的大门回声翻开,只见柳云懿带着几个男人闯了出去。
进了赌坊以后,内里人满为患,人声鼎沸,十几个大老爷们扎堆围在赌桌前大声呼喝着,四周不断地响着骰盅“哗啦啦”的声音,震耳欲聋的声音听得令人热血沸腾。
大娘一脸奥秘地冲他挥挥手,但调子倒是不低:“那女子是陈孀妇,起初嫁给了绸缎庄的老板,可惜啊!丈夫早死,年纪悄悄地就守了寡。常日里并未几出门。不过她家恰好就是开绸缎庄的,如果弄脏了你的衣服,叫她赔一件便是。”
高惠连直愣愣地立在原地,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直到那小娘子风情万种地娇笑着关上窗户,他仍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大皇子和五皇子也按例在这一天回宫,小王爷赵允初则回到了八王爷府。
这可糟了,廖刚一阵心慌,没想到竟然会被发明,他本想偷偷将骰盅内的骰子换返来,成果刚一脱手,就被中间的荷官给抓住了手,厉声道:“他公然是在出翻戏!”
“怕甚么?”高惠连一脸不在乎道:“只要不被抓住,那就没事。就算被抓包,谁敢动我们一根毫毛。再说了,不出翻戏我能赢五百两银子吗?”
“是。”高惠连笑着拱手拜别。
真真是才子!才子啊!
搞定了这两个,柳云懿和阿婴依样画葫芦,在短短一天内用尽各种不择手腕的招数,硬生生地将其别人都收纳麾下。而这统统,三皇仍蒙在鼓里呢。
“甚么诀窍?”廖刚忙问。
柳云懿走近床前,一脸大惊小怪地指着他:“噢!高同窗!你跟陈孀妇勾搭上了。”
一向到了十五这天。又到了每个月的放假时候。国子监外一大早便是马车拥堵,人声鼎沸,衣衫罗布各色各花,小厮、丫环、马夫皆是各府派来接自家少爷回家的,其步地可谓壮观弘大。
“为了报答公子,不如我宴客喝几杯可好?”
想找死吗!
“真的!真的!我发誓!”高惠连一叠串的承诺,就差给她叩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