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醒了吗?没事了。不哭不哭。”柳云懿拍了拍阿婴的肩,话题忽地一转,“真的是小王爷用内力帮我逼出毒的吗?”
叫阿婴一脸的苍茫,揉着惺忪睡眼,问道:“如何了?”
心下蓦地一惊,他高呵一声:“是谁?”便向窗口处追去。
马车“笃笃笃!”地向八王爷府奔去。
宫外。易风扶赵允初坐上马车。
“柳柳!你也太绝情了。”赵祈委曲得仿佛做错事的小孩。
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
殊不知,这话成了梦话,被柳云懿说出口。
虽不甘心,但易风还是应了下来。
随即,她环顾了眼四周,迷惑地问道,“但是,我如何会在这儿?我记得我在比赛的时候受了伤,那今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方才听阿婴喊五皇子,莫非这是赵祈的寝殿?
莫非是爹爹救了我?
“别别别!你爱谁跟谁玩去。可别找我。”
骑在爹爹肩上,她与爹爹谈笑着,忽地瞧见一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劈面走来,并不竭地呼喊着。
“可……”易风欲言又止。
“是冰糖葫芦吗?”柳云懿迷含混糊中迷惑地问着。
赵祈见柳云懿面微露倦色,又想着柳云懿昏睡多日,在此期间未进食,便道,“柳女人,你先歇息,我出去叮咛御膳房煮点东西给你。”
“阿婴,是你流露的吗?”
夜更深了!
却见,柳云懿睁着一双大眼,苍茫地四顾着:这里是甚么处所?
“甚么?”阿婴惊叫着,与赵祈一同赶紧去检察柳云懿是否有非常。
赵祈顿时幽怨一脸:“为甚么呀?”
时候悄悄流逝,不知不觉间,已过了数日,柳云懿面色已规复如常,太医号过脉已无大碍,但不知为何她还是未有转醒的迹象,大师正在为此担忧不已。
赵祈却道:“这不成能是梦。你受伤那么重,必然是阿谁奥秘人给你吃了甚么药。不然,你已魂归西天了。”
五皇子寝宫内,四下一片死寂,赵祈与阿婴许是因太累了,熬不住了,一个趴于一旁桌几,一个趴于病床前,与病床上的柳云懿一道进入梦境中。
就在这时,柳云懿的眼皮微动,缓缓裂开一条裂缝,展开双眼。
但是,她还未看清,爹爹已经把东西拿到她的唇边,她便只得乖乖地张口,吞下。
未等柳云懿发话,赵祈已先表忠心:“你们放心,我不会对外人说的。”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一股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伸展开来,好似真的是冰糖葫芦呢?甜美之味,垂垂向心底伸展,在心底泛动开来。
不一会儿,“怪哉,怪哉!”太医竟啧啧称奇,忧色渐上眉梢,回禀道,“柳女人的脉搏安稳了,体内毒素也已排清,目前环境正在好转。”
一见她这幅模样,柳云懿头疼地扶额,号令道:“阿婴,不准哭!去给我倒杯水来,再把事情重新到尾说一遍。”
太医还是先前阿谁太医,他似对赵祈故意机暗影,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替柳云懿号脉。
“殿下,我不明白,你不是一贯很讨厌阿谁柳剑吗?既是如此,又何必耗尽内力去救他的性命呢?”
合法她想的出神,一旁的阿婴道:“柳柳,你昏倒这几天,可真真是吓死我了。”
“可儿家心仪的人是你啊。只要你一个!”
这家伙油腔滑调的,柳云懿完整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