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黄大人俄然战战兢兢地鄙人头抖起来,连句整话都说倒霉索。
吕烟雨听完嗤笑一声,望向皇后的目光竟多了丝悲悯。她一脸不屑:“这皇后之位我才不奇怪。我是皇上的宠妃,在这皇宫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你是皇后又如何?还不是落得现在这个了局。”
皇后冷哼一声:“再受尽宠嬖,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小美人,再如何逾矩也越不过本宫,幸而本宫现在只是禁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那黄大人却俄然往皇上前面跪了跪,沉声道:“皇上,臣不敢啊!”
此时势势明朗,仿佛她如何辩白都是徒劳。皇后忍不住用力捏了捏手中的袖袍,心中充满了恨意。
“呵。”皇后嘲笑,斜斜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丝狠厉,对着她毫无惧色地厉声道:“如何?觉得本宫受你一时算计就怕了你么?本宫仍旧是高贵的皇后,是大宋的一国之母。你觉得这帝后之位是皇上说换就能换么?”
“是啊!”皇后见他们的反应不对,也急了,忙说:“到底是何状况,尽管老诚恳实给皇上交代清楚!”
皇上闻言勃然大怒:“猖獗!有朕在此,你有何不敢?!”
颠末本日之事,恐怕皇后娘娘也得谨慎行事了,那吕烟雨可毫不简朴,如果行差踏错,一不谨慎就会将本身置于险境。她但是已经吃了此人两次亏了。
她怒不成遏地指着堂下人痛骂:“猖獗!你们竟然满口胡言,不但欺瞒君上,还敢栽赃谗谄本宫!”说完又立即转头对皇上道:“皇上不成听信小人谗言,臣妾是冤枉的!”
“这皇后的宫殿,就是不一样。比妃嫔的侧殿不知好多少呢!”她笑意晏晏地走进坤宁殿内,固然脸上带着笑意,却难掩身上的目中无人。皇后斜睨了她一眼,然后表示九公公先出去。
九公公端着一盏茶,谨慎翼翼地放在桌旁,低声道:“这吕美人我们真是小瞧她了。”
九公公低声问道:“皇后娘娘,现在吕美人的职位在宫中扶摇直上,今后可如何是好。”
想这刘皇后把持后宫数十年,也是粗心了。哪曾想初来驾到的吕美人竟有如此城府?!
“是啊皇上!”一旁的老鸨也仓猝道:“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身边的一名公公带兵闯进民妇的国色天香楼内,此事城内路过的百姓也多有见闻,那位公公说是奉了皇后之命,要让民妇承认吕美人是从民妇的国色天香楼里出来的,不然就要杀了民妇百口。民妇……实在是惊骇啊。”
吕烟雨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让我悔怨?可惜,你没这个机遇了。皇上现在已经对你是诸多微词,不满甚久,让你留住帝后之位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凭你今时本日,还想东山复兴?”
坤宁殿内,皇后葱白的手指轻抚着额间,微皱着一双长眉,坐在打扮台前,只感觉头疼不已。
九公公想了想,也感觉此事恐怕没那么简朴:“怕不是宫中有人跟她一起里应外合吧?并且这后宫权谋怕也是有人在背后教她!”
里头正说着,灵芸公主俄然仓促忙忙地跑了过来,一瞧见本身的母后正跪在地上,赶紧跪在皇上跟前,哭着道:“父皇,不管母后做了甚么事,父皇都不要生母后的气啊,母后一贯恭亲恋慕父皇,这些芸儿一向都看在眼里,以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上,父皇也不要活力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