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柳云懿这些人,这段日子里吃够了苦头,好不轻易安宁下来,玩耍的闲情逸致又鼓起。成日里上街闲逛玩耍,早出晚归,玩得不亦乐乎。
“阿婴……”柴司羽俄然扳过阿婴的肩膀,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情愿做我的老婆吗?我必然平生一世对你好。”
柴司羽说:“这是我家中家传之物,要留给我将来的媳妇的。”
“哈哈。”柳云懿忍不住大笑起来,冲她摆摆手说:“罢了,不逗你了,我比来玩的有些乏了,又不喜那些花儿朵儿的,赏也赏不出甚么兴趣,倒不如晒着太阳睡觉,还是你们去赏吧。”
那店老板也是固执,追着上前,抓住他的手:“公子无妨出去看看。我店里的陶器很特别。”
杏园内一片秋色盎然,在二人头顶洒下洁白的花瓣,柴司羽笑着帮她拂去衣衫上的落花,竟恍然间感觉二人已在这冗长的光阴中流经百年,白头偕老。
阿婴和柳云懿见本日气候好,恰是合适放鹞子的时候,可惜她们手里没有,干脆一人搬了架藤椅,放到树下吹风,她们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轻晃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阳光从树叶间的罅隙中折射出去,映着金灿灿的光斑。
这时,柴司羽拉着阿婴往里走,两人在冲天香阵中,纷繁落下的杏花瓣落在二人头上,柴司羽俄然伸出一只手捂着阿婴的眼睛,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将她往前带,柔声道:“你随我来。”
没过量久,就瞧见柴司羽从门外走了出去,阿婴最早瞥见他,顿时面前一亮。本日柴司羽穿戴一身薄纱青袍,如同水碧普通,腰间还系着一根天蓝色玉带,他挽着利落的发髻,上头束着格式简朴的金冠,更显得少年温润如玉,清秀非常。
高惠连听完连连点头。
柴司羽凑在高惠连耳边,冲他低语了几句。
这一日,高惠连正独安闲延州府城中闲逛。颠末一家古玩店时,内里的老板出来兜揽。
“这是何物?”阿婴拿着那玉佩,呆呆地问道。
阿婴听到这称呼,娇羞地低下头,嗔道:“谁要做你媳妇啊。”
高惠连收到动静后,便分开古玩店。他并不急着归去,而是在四周一家酒楼包了配房,然后打赏点银子,让他去找小柴王过来。过了一炷香工夫,才见柴司羽仓促跟着店小二来到配房。此时的饭菜已经摆上了桌,高惠连在饭桌上等着他,见他过来,赶紧起家,带着他落座。
“高公子。我乃是离使者。都城传来动静,要我传达于小柴王殿下。”
阿婴看到柴司羽眼神中充满了果断,神采是少有的当真,她捏动手中温润的玉佩,只感觉心中千转百回,终究还是在他的目光中软地一塌胡涂,忍不住笑着道:“好。我承诺你。”
柴司羽思忖半晌,道:“此事不是没有转机,现在我与阿婴鹣鲽情深。若我与她结婚,她必定会更加信赖我。”
“再细心看看。”柴司羽说。
柴司羽拉着阿婴的手,也不焦急,只领着她悠哉地走着,两人还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花,喂喂鱼。
“如何个特别法?”听到这儿,高惠连便停了下来。
“你快说。”
阿婴听话地往前走着,倒是又镇静又冲动,嘴里不断念叨着:“甚么呀!甚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