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钰心一横,牙一咬,趁其不备一脚踢在徐蓝的腰胯间,用尽了十二分力量。
舜钰腿间已发觉徐蓝那大物的鸷猛,虽迷香化去他的力量,但到底习武之人,又生得魁伟高大,想制住她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颠末人事,晓得那话儿紧崩时有多脆弱,如果踢坏了........可咋办?
舜钰恨自已怎把木棒粗心扔了。
舜钰连滚带爬的落下榻,不慎把脚踝扭了一下,顾不得很多,一拐一拐直朝篷门方向冲去。
一缕发丝挑逗他粗重的鼻息,炎热的糙唇忍不得咬住。
忽儿便想起宿世里,他带着数万雄师至都城逼宫,跨高头大马之上,身披银灰暖色铠甲,手握青铜宝剑,目光刚毅,面庞桀骜冷洌,端得威风凛冽之势。
”小娘炮.......你怎这么香........。“他嘶哑呢喃,脸深埋进舜钰颈间,柔白细致的触感,弥散着合欢花颓靡诱人的香味儿。
脚边听得“吱吱”哀鸣,随望去,是那只乌黑小貂,浑身毛发湿淋淋紧贴骨上,缩在墙角瑟瑟颤栗。
但觉相互的呼息粗细深浅,黏黏热热地缠搅在一起。徐蓝忽得把箍舜钰腰间的大手,又紧了紧,隔衣摸触到少年肥胖稚嫩的脊背,内心莫名起了顾恤,恰瞧到她前襟不慎崩开,暴露精美的美人骨,竟是弯如新月的都雅,被醉情香催熟的欲念再难抑控,他蹙眉,粗哑着声承诺:“小娘炮,今我徐蓝欺了你,今后定不负你。”
昨夜里的事纷至踏来,皆在他脑中渐起清楚,最后定格于他压住小娘炮,朝她颈子吮去.......。
倏得他脸颊一阵锋利钝痛,显被抓出道伤痕来,顿了顿,糙唇被小娘炮的手指用力朝外推捂,他咬含住指尖,有血的腥气。
舜钰瞧着怪不幸见的,伸递出掌心,小貂此次不再躲闪,灵巧的依偎低蹭。遂把它捧起放在胸口,也不忌那份湿凉冷寒,只用胸口的温热焐它。
舜钰内心“怦怦”乱跳个不住,方才不管不顾的,只知狠命朝那人踢去,现沉着下来,实在又有些后怕。
徐蓝受了花逸少两重香迷。
想上前看看,走两步又辄回,怕他春香的药劲还未过,去了会自投就逮,这般迟疑半晌,终还是没那勇气,径去坐在门槛上,托着腮听外头急雨打篷,看远处,满池烟水泻波。
”你怎就一个啊!爹爹娘亲去了那里?怎舍得把你一个丢下?这般大的雨,若没个躲处,会被浇死的!“舜钰自言自语的唠叨:”可惜我的爹爹娘亲不在了,他们要在的话........!“忽儿不想说了,心底空落落的,碾转两世,她都是孑然一身,也该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