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廊柱,渐渐坐在竹椅上,心头突突的猛跳,也不知自个如何了,方才看着徐蓝,莫名的胸前某处模糊发胀,作烫,浑身骨头又酸又软,使不上劲来。
半晌后,混乱的气味垂垂安静下来,胛背洇出的汗水,湿湿凉凉的发冷。
第一回合,舜钰没找到适合的站位,输。
公理堂入了位新人。
她看得有些不能自已。
可还是为他表妹的事?这般一想,一游移,凤九已走得远了。
她忆着某次缠布便条时,好似瞟过一眼,却觉得只是不谨慎指甲刮蹭破了肌肤,过几日便消褪。
先把腰间的绵绦松了,将宽广的襕衫顺衣衿剥落,再解开荼白的圆领小衣,现了缠成一道道的白布条儿,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起伏的曲线。
一圈一圈的缓缓展卷,终至绝顶,显了如玉的长颈,削薄的柔肩,精美的美人骨,再往下,便是那整天藏匿的女儿娇物。颤颤现出本相,忒是不幸啊,本就肤白细致,此时勒得满是红淤,触目惊心的很。
舜钰额上刹时密密覆起一层盗汗。
吓得忙缩回指尖,不敢再去等闲触碰。
这国子监就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监生,实在不希奇。
而现细细打量,那点红竟如朵初长成的花骨朵,悄悄抽蕊展瓣,已开一瓣,莫明就看的满目妖娆。
自初度葵水来后,她未曾再来过,可这一点无毛病芳华肆意的绽放。
他方有备而来,言语论证皆全,反观她,确切无实锤回嘴。
舜钰从床下暗格抽出面铜镜来,把胸前高低环照,寻那火灼烧烫处,还真被她瞧出端倪来。
她在床榻上怔怔坐了半晌,忽得起家,去将门窗阖紧,插上插鞘,再用力推推,肯定打不开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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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会儿,她身子上何曾绽放过如此妖花。
“在想甚么?都入了神!”狐狸般凉凉的声音在耳边探听,却也把舜钰惊得还了魂。
反观她,仰着颈,被光芒刺的双目难睁,强忍酸涩之意,眯觑着看他,有些狼狈。
第四回合,舜钰没气势,没大众根本,没......精气神,完败。
冯舜钰亦如是。
不甘心的攥拳头抗议:“你即成绩二等,作何来公理堂同我抢地盘?”
“小墨客!”崔忠献倒不恼,反觉风趣般戏谑,抬手揉揉舜钰头上绾巾,不慎弄散了些发,遂弯弯唇,再不逗他,朝那三人走的方向追去。
“走了!”他惯常握着那柄青铜剑,率先动步,回身间青衫扭出褶皱的陈迹,掩不住坚固如铁的胸膛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