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国子监绯闻录 > 第陆章 睹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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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爷这玉扳指看着奇怪,想必不是家传便是御赐之物。”舜钰道。

二人复又归座,席上人已去了太半,原是至次间开一桌儿,抹牌掷骰豪赌去了。

“那算啥!”王延赞酒已吃的半醉,插话出去:“听我父亲说,周海同他老子那日干了件缺德事,把田家五女人给糟蹋了,那女人性子可烈,一下子撞柱死了,后听当日在场的锦衣卫传,好好的美人,头骨裂个大洞穴,鲜血溅喷一床,忒是悚目。”

魏勋笑着鼓掌,和男童调了座,坐至舜钰身边,命丫环去点亮灯烛,再靠近奥秘道:“你可听过五年前,工部侍郎田启辉满门抄斩一案?”

厥后她常缠着大哥褪下扳指,给她玩耍,有次不慎摔落,磕掉玉圈沿边一块,大哥为替她讳饰,特去寻了位擅精雕的徒弟,修补的非常奇妙,虽外人瞧不出蛛丝来,倒是瞒不过她的。

舜钰原还想他要提多怪诞的前提,却本来是做文章,心一松,终有了淡淡笑容:“一言为定。”

舜钰昂首正瞅到周海目露淫邪,将自已高低打量,心中又是讨厌又是悔恨。

舜钰突觉心口万箭穿过,她想去端面前的茶盏吃,手却抖颤个不住。

内心有些垂涎,话就说的轻浮,顺将递过一小钟酒杯,陪坐男童灵巧接了,笑嘻嘻送舜钰唇边。

舜钰从袖笼里掏了递给他。

秦砚宏忙笑着打圆场:“今但是十五,好好的喜庆日,说这些倒霉话实在败兴,只怪那田家五女人生得太仙颜,让人把持不住,她要丑些,不就无这些事了么?”

之前未曾点灯,又被初见的玉倌儿迷去魂,现丫环将壁柱一圈的羊角灯点亮,又拿了数盏描金细画的纱灯垂悬桌央,中摆如椽大烛,再缨络罩之,竟亮堂一如白天。

少刻,秦砚宏离席解手,待完事出来,没走几步,却见舜钰等在游廊处,一怔上前问:“表弟但是要解手?再往前就是。”

玉倌儿换了身行头,在戏台上唱着《西厢记》,余下的持续吃茶酒听戏,周海亦在。

周海阴沉下脸来,咬着牙吃酒,连小玉倌也懒得哄了。

秦砚宏凑周海跟前,俯身嘀咕一阵,但见周海有些吃惊的接过荷包,好笑的朝舜钰望过来,莫名的怔愣住心神。

秦砚宏有些鄙薄他觊觎旁人之物,实丢自个颜面,忽而眸子子一转,拉他衣袖亲热说:“海爷家里希奇宝贝颇多,一个戋戋玉扳指,还不在他眼里,况只是借玩几日,有何难的,我去帮你讨!只是.......”他话锋一转:“只是节后,族里教义塾的先生开课,阿谁老举子脾气多古怪,到时怕是要查我功课,你帮我制篇八股文如何?议题是四书中那句:《孟子.离娄上》中说‘不以端方,不能成周遭。’”

魏勋倒是笑了,接话过:“问他现也无空理你,陪哥哥吃了这盅酒,我讲与你听。”

她大哥田舜吉中了探花,入翰林院编修那日,父亲将此传家之宝送于大哥佩带,警训他于宦海当中,定要戒酒色,德自清,性温润,品刚正。

周海一颗心正扑在小玉倌身上,听得问,眼也不抬,只鼻息处“嗯”了声。

这些官宦后辈相处,自是也按家中官职品级论资排辈,听了周海之言,王延赞果闭嘴不语,魏勋却不怕他,冷冷道:“敢做倒不敢认,还不准旁人说了?你倒是叫人来把我抓起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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