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国子监绯闻录 > 第陆章 睹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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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钰点头:“方才见海爷指上的墨玉扳指,我未曾见过那般好物,内心挠的很,若表哥能说动海爷,把那扳指借我玩几日,你若想让我做甚,定义不容辞。”

秦砚宏笑言:“你说就是,何必这般持重!还是我不在这会,你获咎了谁?”

她闭了闭眼,再展开,神采已是如常。

窗外阴沉沉的,厅内未曾掌灯,舜钰背光而坐,难瞧明脸庞,不过他方才在门边,是见过他真容的,但是犹胜那小优伶娇色。

周海阴沉下脸来,咬着牙吃酒,连小玉倌也懒得哄了。

魏勋的姐姐前些日才封贤德妃,值皇恩正浓时,谁能拿他如何!

秦砚宏忙笑着打圆场:“今但是十五,好好的喜庆日,说这些倒霉话实在败兴,只怪那田家五女人生得太仙颜,让人把持不住,她要丑些,不就无这些事了么?”

丢下简短一句,她攥紧掌心中光滑润厚的物件,朝后推开云纹交椅,微颌首告别。

秦砚宏整天与这些人沆瀣,立时看破魏勋的心机,想着秦仲方才交代,正想替舜钰混过,却见他就着男童的手,竟是一饮而尽。

魏勋倒是笑了,接话过:“问他现也无空理你,陪哥哥吃了这盅酒,我讲与你听。”

舜钰突觉心口万箭穿过,她想去端面前的茶盏吃,手却抖颤个不住。

“明申时,你遣小厮来玄机院,我在西配房给他文章。”

魏勋笑着鼓掌,和男童调了座,坐至舜钰身边,命丫环去点亮灯烛,再靠近奥秘道:“你可听过五年前,工部侍郎田启辉满门抄斩一案?”

她略站站,前路愈发昏黄一团,而身后更无退路,正待迈出门槛,忽听优伶声模糊断断传来:“俺那边有落红满地胭脂冷,休孤负了这良辰美景.......只未语泪先流,眼中流血,心内已成灰......!”

秦砚宏笑着答允,又交耳两句,才复转回舜钰身边,将墨玉扳指给她,并将周海的话也一并带到。

内心有些垂涎,话就说的轻浮,顺将递过一小钟酒杯,陪坐男童灵巧接了,笑嘻嘻送舜钰唇边。

魏勋朝周海呶呶嘴,低声说:“是他父亲带锦衣卫亲办此案,那玉扳指就从中得的,他家可私拿了很多好物件。”

少刻,秦砚宏离席解手,待完事出来,没走几步,却见舜钰等在游廊处,一怔上前问:“表弟但是要解手?再往前就是。”

周海本就是游嬉人间,现见到更好的,也就刹时,先还爱得不可的玉倌儿,这会顿如昨日花儿般自心中凋残。

那端坐劈面,着青布直裰的少年,便如画中的人儿般,肌肤素白,因吃了酒,颧骨淡添一抹桃花红,眼儿波光潋滟,也朝他看来,不知是否臆想,竟觉是一副含娇带羞的俏模样。

“都畴昔五年了,你们还跟娘们似的在嚼舌根。”周海瞪眼过来,脸红脖子粗的分辩:“那田家高低,归正老是要死的,你们管她如何个死法!再听你们见人就说,都抓起来定罪。”

他喜滋滋的从拇指处褪下那墨玉扳指,递至秦砚宏手里,低声说:“你同他讲,我也看他非常中意,如若愿委身与我,莫说这扳指借他玩几日,送他爷都没半个不字。”

“表哥可否帮我说个情?”舜钰朝他拱手作揖,说的直截了当。

之前未曾点灯,又被初见的玉倌儿迷去魂,现丫环将壁柱一圈的羊角灯点亮,又拿了数盏描金细画的纱灯垂悬桌央,中摆如椽大烛,再缨络罩之,竟亮堂一如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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