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莲蓬也收好了后,他亲身帮她拿着装莲蓬的竹筐,送她出门。
美人睡得正香,没有开口答复。
桑祈还在睡着,但丹唇被他吻得更加红润,更加鲜艳欲滴,也更加有引诱力。
“是谁?”桑祈不由猎奇。
卓文远也不消她拉了,独立重生,一按船舷,纵身一跃翻了上来。动员船身摇摆,又吓得桑祈神采发白,死死扣住船舷。
但是,就在解开一半了的时候,桑祈仿佛睡梦中不太舒畅,蹙着眉头哼唧了一声,挪了挪身子,悄悄抬手推他。
“甚么题目?”卓文远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脸苍茫地问。
“不懂。”卓文远一脸无辜。
桑祈接过竹筐,点了点头:“嗯。”
眼下卓文远这满身都湿透了,一时半会儿也晒不干,便也不持续在藕花深处喝酒晒太阳了,撑起竹蒿,又将小舟渡了归去,停靠在岸边,叫人来帮桑祈把船上的莲蓬收了,等会儿带归去。本身则归去换身衣服。
卓文远沉吟半晌,风骚含混的桃花眼一眯,勾起一丝滑头的笑容,恍然大悟道:“哦哦哦哦哦哦……你是指那件事……”
谁料这一声喊出去以后才发明,青梅竹马的男人并不在身边。
都雅是都雅,但是――也太遭人恨了。
身侧的美人,睡得很沉,身上满盈着一股水莲的暗香。鹅黄浅碧的轻纱间色罗裙,清丽动听,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份精美的糕点。惹人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咀嚼咀嚼。
没有人回应。
“咦?”桑祈怔了怔,“这么快,你也决定好了结婚的工具了?”
“你……”桑祈面色一红,烦恼道:“少装蒜。你晓得我在说甚么,就是男男女女,甚么奇奇特怪的活动……”
小舟上只要她一小我,四周是沉寂的荷塘,连一丝风也没有。放眼望去只要无穷无尽的莲叶荷花,全部天下沉寂无声。
“嗯。”卓文远微微点头,“之前在苏家,和此次叫你来,我就是想奉告你这件事。如果你还是不肯嫁给我的话,我就要另娶她人了。”
她蹙着眉,感到有些奇特,不安地站起来四下张望,出声叫道:“卓文远?”
“嘿嘿。”卓文远奇妙地闪躲着,道:“你如何会想到这个?猎奇特,我几时占过你便宜?”
桑祈瞠目结舌,半晌没说出话来,神采抽搐了好一会儿,才沉痛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可想好了,千万别悔怨。”
毕竟,她不识水性,也不会荡舟,把她一小我丢在这荷塘深处,可教她如何是好,卓文远这打趣开得未免有些过分。
他行动谨慎翼翼,收了酒壶和酒盏,将小几推到船尾后,扶着熟睡的桑祈躺了下来。本身则靠在她身边,半卧着,撑头看她。
而后一翻身,整小我将她压在身下,支开端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