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学长毕业了吧?阳乐伤好了吧?我们校足球队满额了没?”走到寝室门口,琅涛俄然记起一件事来,“你说会有重生加盟校足球队吗?”
“……同窗们,欢迎你们进入北京体育学院的第二学期,我很欢畅地见到你们谁也没出缺席!请把你们的讲义翻开,我们先来讲课,下次再谈天好了……”
“对啊!”齐飞翼也公开忧愁。
琅涛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目视落彩依头也不回地登上校车――
薛林一事最为严峻:薛林嗑药一事虽被世人嗤之以鼻,却挡不住薛林被足调和查,乃至于调查至今都没个成果――大师暗里猜想:估计薛林赶不上大足联赛了……
“这学期也要感谢你啦!”琅涛拍了拍刘云,走进寝室,“你们一向为我们校足球队打气,让我们校足球队冲动不已呢!”
少年亦是琅涛他们的室友。
琅涛的新糊口便在这类鸡飞狗跳的新学期里展开了。
北京队球员们无言以对。
晨间短跑,上学,下课,用饭,去绿茵球场,练习踢球,用饭,睡觉。
刘云推开寝室门,朝琅涛竖起大拇指,赞道:“牛逼!不愧是校足球队的队长,整天想的满是足球――不管有没有重生,我必然带领啦啦队,仍为你们助势!”
几天的相处,琅涛又和北京队球员们熟谙起来,收听各种八卦:蒋必胜苦追某个女生,差点和林若津闹翻;吴泽君和秦思雨正式地同居,获得两家长辈的同意;端木绿和某个女足球队的学姐正玩姐弟恋;薛林……
“哥们,你……?”刘云傻站一旁。
开学一周后,校足球队……仍、没、新、生、申、请、加、入!
后退几步,稳住均衡,琅涛定清一看,从他面前仓促而过的不是蒋必胜吗?
“哦~他啊?如何了?”
余光一瞥,琅涛瞅见窗外有好几群步队走向操场,似要军训――心生一丝感慨:上个学期,他也名誉地军训;这个学期,他却不必再军训……光阴是把杀猪刀,把军训都给杀没了。
琅涛寻名誉去,就见刘云也拖着行李箱,招摇地朝琅涛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