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有任何禁止物会挡住你的脚步,玛卡凭着感受信步前行,将目光投向无尽的夜空。
“当然能够,你能够让卢娜陪你在四周转转,这里很安然,并且氛围很棒。”谢诺菲留斯耸了耸肩,“而我恐怕得去为了明天的事情而做些筹办了,你晓得的,写写稿子甚么的。”
玛卡听着女孩越来越低的呢喃,又摸了摸一向被他揣在外套兜里的信封,脑袋里闪过一个设法让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唔,叨教你是?”卢娜的父亲,谢诺菲留斯回过甚,看着仓促向他们跑来的玛卡迷惑地问道。
傍晚的阳光有一种恍忽的美感,它透过云层的间隙落下,沉淀着慵懒的气味。错综林立的墓碑在昏黄的落日下拖沓出一道道狭长暗影,营建起一类别样的氛围。
“我的妈妈也归天了,我想我有点明白你说的那种感受,但是我在想,这或许并不料味着我们再也没法见获得妈妈了。”玛卡想了想,然后持续说道,“邪术的道理一向都很恍惚,如果我们能够把它研讨得更透辟一些……”
以玛卡本身为例,他以为在这类时候,比起说上一句“我对此很难过”或是“我很抱愧”之类的套话来,轻巧地避开才是最精确的挑选,但是卢娜明显不是那种浅显的女孩。
“呃,我想你说得没错。”玛卡难堪地揉了揉额头。
等玛卡从林子里重新回到坟场时,卢娜父女俩已经分开了。他特地凑到刚才那爷俩站着的处所,低头望向了墓碑。
“卢娜,我们也归去吧,天气已经不早了。”
而不出不测的话,再过一年卢娜就将退学,然后玛卡就会顺理成章地成为她的学长了。
“潘多拉・洛夫古德……洛夫古德,应当没错了。”玛卡揣摩了一下,随即迈开腿跑了起来,“找个现役巫师问问路,明显比本身瞎闯要来得好很多,说不定还能借她家的壁炉一用呢!那玩意儿叫甚么来着?飞……飞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