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她看到罗娜母亲向她走来。
刘美艳阴阳怪气道:“我说老爷子,莫非你忘了?前次掉瓦的时候恰好是娜娜出走的那一天。另有,我传闻她娘死的那天也掉过一片瓦,莫非这也是偶合?”
欧阳海听罢吁了口气,沉吟半晌后,如有所思道:“我看你就别再扯这事了,之前你又不是没提过,她那款①的脾气……唉!‘猪头没顾,顾鸭蛋!②’说改就改,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朴,到时候不晓得又会产生甚么事。”
见罗娜母亲一脸严厉的神情,小安妮垂下眼皮,说:“晓得了!”
“行了,这事前撂一边,过两天再说。”欧阳海边说边敲掉残留在烟嘴里的烟屎。
“我这是在那里?”安妮回身环顾着四周。俄然间,她回到了小树林,回到了她之前和罗娜母亲住过的小板屋。但是,那间小板屋是搭建在两棵树中间的,周边满是大树。
“晓得了!”安妮抬开端来,问:“但是阿母,我们把它藏在那里好呀?”
听到刘美艳和欧阳海的对话后,安妮转成分开了东房。到了西房门口时,小安妮看到罗娜母亲正神采哀伤满脸笑容地望着东房,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悄悄滑落。伍爷则站在西房左边的阴暗处,悄悄地看着罗娜母亲,那眼神充满垂怜和哀伤。
“太可骇了!这不是之前我和阿母住过的海岛吗?”安妮心中暗想。小时候她曾经在孤岛上看过这景象。
“这事让我来讲!”刘美艳执意道。
俄然,小外婆侧过脸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安妮看。那眼睛那神采就仿佛是刚从天国里钻出来的恶鬼普通狰狞。但是,罗娜母亲却仿佛没闻声似的持续往嘴里扒着饭。
一阵暗香从背后拂来,沁民气脾。垂垂地,安妮像被催眠似的沉沉地睡去。
“等一下!”罗娜母亲说罢神情严峻地左环右顾了一会儿,走到了床边,悄悄推开床底下靠墙的一块紫檀木地板,然后谨慎翼翼地从内里取出一个雕有精彩花边的圆木盒子,放在床边床头柜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