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人名流点了点头,望着钢琴,还在思虑着,右手接过玻璃杯后,渐渐饮着,眼不微动,面不改色,甘之如饴,处之泰然。
在这片湖泊的绝顶是一座墙体发黑、苔藓遍及的陈旧城堡。可打里头一看,倒是金碧光辉,水晶吊灯、宝贵地毯、各式初级家具,应有尽有,乃至连墙面上都摆满了各种油画。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合法着中年白人细心地打量着身上的每一条毒蛇、每一寸皮肤之时,背面的被子俄然颤栗着,恰好是透过镜子的反射,被这中年白人瞥见。
“哈哈~~不急不急~宝贝儿~该来的总会来~该死的总会死~统统终将消逝~(everything,will,flow~)~即便太阳~也是如此~让我们狂欢吧~哈哈哈哈~~~~~~”
王氏个人首府都会新赫罗纳以南十千米处,气势恢宏、寂静厉穆的阿布拉庄园内,四栋度假别墅摆布对峙,中间一条长湖,四周绿荫环抱。
金银岛东部,王氏个人权势范围内的拉斐尔机场跑道旁,十辆玄色的悍马轿车亮光如新,一字排开,三十名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人在骄阳下,摆列好整齐的队形,毕恭毕敬地等待着,在这三十人火线,站着的是身形高大魁伟的“大大”、“保保”、“镖镖”保镳三胞胎。
趁着这会儿工夫,满头大汗的王铁柱一把脱下了西装,随便往外头一扔,解开了玄色衬衫的三颗纽扣,大口喘着气,擦着额头的汗珠。
“Surprise~~~Lady~~~”中年白人一下将整张被子掀翻在地,望着床上的少女,咧着嘴,笑容嘻嘻。
或许早已生不如死,但是等这手松开,白人少女还是本能地大口喘着气,不竭地流着泪,口水刚干呕出来,又是呛了归去。
但是细细一瞧,倒是发明,这四十多幅油画上画的既不是人,也不是景,而是蛇,并且满是蛇,非洲黑曼巴、本地太攀蛇、棕伊澳蛇、东方虎蛇、西部菱斑响尾蛇等,这四十多种蛇无一例外,都是一击必杀的致命毒蛇。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左手一拔,这铁签从案板上拔下,手腕一甩,那黑曼巴的蛇头一下从铁签上甩出,落在了一米开外的小渣滓桶里。
“我来咯~宝贝~”嬉笑着,这中年白人上了大床,扶着毒蛇猛冲直入,刚一进入,双手便是勒抓着这少女的脖子。
大声放纵地笑着,中年白人将钢琴盖盖上,翻开了中间的一个精美的铁盒子,内里装满了红色的粉末,抓了一把,随便地洒在钢琴盖上,俯下身子,鼻子贴着粉末用力一吸。
“爹,已经……”
望着这少女尽是泪水的双眼,望着这少女饱满粉嫩的胸脯,望着这少女光亮的下体,这中年白人的右手高低来回更是缓慢。
站直了身板,纯一郎将右手掌放在嘴前,伸出舌尖,细细地咀嚼着。
这渣滓桶内没有任何杂物,唯独六只色彩、大小、形状各别,血淋淋,挤在一起,相互撕咬,生硬不动的蛇头。跟着那黑曼巴的蛇头掉入渣滓桶底部,碰到了这一坨咬在一起的蛇头,在死蛇神经反射的感化下,七只已死的剧毒蛇头再次瞋目,瞪着死眼,相互张嘴撕咬,将锋利的牙齿咬穿其他毒蛇的眸子、脑袋、脖子,持续注射着致命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