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运河摸鱼的都是船上游技了得的漕工,他们下河如鱼遇水,都不肯在腰间束绳,唯有两名本年新上船的漕工冲着不菲的奖金去的,同赵子恒一样接管了安保办法,腰间系着绳索扎进了水里。
赵子恒一脸惊悚的看着她,只差点头了。
颠仆的两名漕工揉着屁股也扒在船舷上向外看,还欣喜他:“公子不必担忧,只要少帮主下船就没有救不上来的人,这一船的人里少帮主最为善水,别说是小我,就是条鱼也给他摸上来了。”
赵无咎带来的保护们都站在船舷边向下张望,何如他们皆不善水,只无能看着。
赵无咎一见她这推委的神采便晓得是如何回事,这滑头的小子定然是犯了懒病,不然以她本日的技艺,及漕工们的群情,再连络舒长风提起她扎马步之稳,定然也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说甚么身材不适,满是胡扯八道!
舱房里留下赵子恒与柏十七面面相觑,好久以后柏十七怪叫一声:“子恒,你堂兄这是打哪来的弊端?逮着人就要熬炼身材,他不像在大理寺或者都察院任职,倒像是教头出身!”
他才懒得跟这混小子扯皮呢,推着轮椅往外走,只丢下一句话:“明儿早点起来熬炼身材,可别迟误你们白日的赛事。”
赵子恒腰间系着一根长长的绳索,抖抖索索站在船舷边上,一边是等着看他笑话的漕工,一边是水流深缓的运河,好兄弟柏十七还不住说:“子恒,你如果惊骇,就别跳了,快下来吧!”
柏十七拍拍他的肩:“爷,您现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搭梯子给您摘下来,今后可千万别再逞强了。我第一次习水,我爹都没这么严峻过。”她叮咛漕工:“去把子恒的行李全都搬到我房里。”一屁股坐在船面上歇息。
足足过了快有一刻钟,船上漕工们起先还大声笑谈不当一回事,及止其他漕工们再次沉下水却还没寻到人以后,皆神采凝重起来,俄然船头有人喊:“找到了找到了……”本来赵子恒沉下去以后,已经跟着水流被冲到了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