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舱门悄悄一推就开了,但床上睡着个漕工,不是柏十七。”
周王回京以后,不管是宫中太医还是京都名医轮着班往宫里跑,时隔数月,周王的病却还是没有转机。
快中午的时候,柏十七才冒出来,也不晓得她昨晚在哪间舱房里安息。
“……堂兄的母亲说他沉默寡言,我能逗堂兄高兴,由我陪着他最合适了。”他抱着柏十七的胳膊恨不得大哭:“十七,咱能让船开归去吗?我想回京都了。”
堂兄折磨他就算了,连好兄弟柏十七也丢弃了他,还嘲笑他,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身后跟着的保护亮出了一臂长的棍子。
赵子恒哀嚎声震天。
“没找到是甚么意义?”
柏十七:……
赵无咎十六岁以皇子身份远赴边陲,长年在外交战,婚事成了老迈难,两三年回一趟都城,宫里的皇后为此非常头疼,为了季子停止的相亲宴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但每次他都胜利吓退了前去搭讪的闺秀,成为一台主动制冷机,冷场结果极佳。
次日凌晨,舒长风按例去揪赵子恒起床扎马步,而派去揪柏十七的却无功而返。
谁也不能剥夺她睡懒觉的兴趣。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扎马步不需求躲避。”他硬梆梆说。
反观中间的柏十七,下盘极稳,还要时不时嘲笑他一句。
柏十七出来的时候,赵子恒忿忿不平瞪着她:“十七,枉我把你当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就单独跑了,也不叫上他。
赵无咎逼着她天气未亮就爬起来熬炼身材,让她恍忽产生一种明显放了国庆小长假,筹办睡满七天的懒觉,成果才三号就被公司带领揪归去加班的错觉,还是不给加班人为的那种。
赵子恒完整明白好兄弟的意义,他眼泪汪汪:“我也很悔怨熟谙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