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十七咬牙:“闭嘴!”你抓不抓得住重点啊兄弟?!
“堂兄没研讨过对吧?”柏十七拊掌大笑,内心冲动:妈的要乱来畴昔了!
赵无咎额头青筋跳了好几下,很想把面前这一对狐朋狗友丢出去打一顿军棍:“我现在……总算是晓得你们俩为何能玩到一起了。”说脾气相投都是假的,那叫臭味相投吧?
柏十七一巴掌按在赵子恒脸上,遮住了他脸部惊诧的神采,还顺势把他的脑袋给按了下去,弄成个羞答答内疚模样,侃侃而谈:“心机学是一门研讨人类心机的学科,堂兄不是长年与那些作歹多端的犯人打交道吗?但是这些犯人莫非从出世起便心胸恶念不成?贤人有云,人之初性本善,有些怙恶不悛之辈是如何一步步滑向罪过的深渊的,堂兄可有研讨?”
柏十七:“你觉得我不想的啊?我当初是想带几个美娇娘上船的,我爹提着棒子要敲折我的腿,我能如何办呢?跟一帮糙男人另有甚么可玩的?总不能让他们涂脂抹粉吹拉弹唱吧?他们也不会啊!”她悲从中来:“那一年我刚纳了四名妾室,各个天姿国色,吹拉弹唱,身材一流,押送了一回漕粮北上返来……美人儿就不见了,也不晓得被我爹送到哪儿去了!我的娇娇儿啊……”不能做个女人就算了,连男人也做的很不纵情,吃不到看看摸摸也要受管束,真不晓得人生另有甚么兴趣。
信你有鬼!
他现在看柏十七的眼神都不对了,上船之前清楚还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现在……就跟经常暗中使绊子的敌手普通,都将近思疑这是柏十七专门整他才设定的这些赛事项目。
丘云平用眼神表示鄙夷:少帮主您又出来哄人啦!
丘云平爱钱如命,只要能坑来报名费,管你本领如何,道:“今儿下午比赛下河摸鱼。”
恰好赵无咎寻根究底。
“是啊是啊。”赵子恒有气有力的拥戴:“十七,你真是我的知己,我们俩去喝一杯吧?”两人勾肩搭背走了。
“十七?”
柏十七还深陷在对旧事的回想当中不成自拔:“这世上韶华易逝,美人就跟花朵普通,能赶上我跟子恒如许晓得赏识美人的男人太不轻易了,大多数都是酒色之徒!”她摆摆手,决定省点力量:“算了,归正堂兄你懂这些,不然早都娶到老婆了!”
不过丘云平的眼神不具有威慑力,柏十七毫无压力,笑吟吟宣布:“既然第一轮爬桅杆初赛已经结束,不如大师歇息,下午停止第二项比赛?”
柏十七可惜不已:“可不是嘛。”
赵子恒:“……”娘哎,我想回家!
大抵每个男孩子小时候都曾经有太长大后做当世豪杰的胡想,周王又是宗室后辈里的传奇,纨绔如赵子恒,哪怕装了一脑袋的风花雪月,对上建立不世功劳的周王,也免不了热血沸腾,敬若神明。
赵无咎神采淡然,见惯了交战光阴的杀伐场面,血流成河,白骨成堆,面前比赛虽成心趣,却如孩童的把戏普通,胜负并不能令他皱一皱眉头,不过对于这位纨绔堂弟,他也偶然放纵:“那是因为你太笨拙了。”
赵子恒低头沮丧蹭到了号台中间,很有种丧家之犬的感受,还胆怯的扫了眼赵无咎,用眼神表示:堂兄,给您丢人了!
反了天了!
普通人听到这类客气话,普通的反应莫非不是揭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