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样了?”
有顾靳衍,有宫哲,乃至另有林心怡。
在酒精的激烈刺激下,顾靳衍手上使力,酒杯俄然炸裂,鲜血激射,锋利的玻璃碎片刺入掌心。
“宫哲哥哥。”
他把她当mm。
顾靳衍神采庞大,眸子里闪动着不着名的暗光,“她的身材合适有身吗?”
如果他不逼着她打胎,没有步步紧逼,或许她不会落海,也不会给了林心怡可趁之机。
顾靳衍喝的烂醉如泥,呼吸浑浊地推开寝室的门。
梦里,统统都那么夸姣。
他不准。
就因为他吻了她,她就受不了了?
他完整麻痹了,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手指缩紧,让碎片刺入的更深。
“我又该如何留住你?”
是那次强行流产。
只不过当时的林心怡远没有长大后那么暴虐,固然还是讨厌她,顶多就是在大人面前告她状,说她好话,却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机。
看着床上睡熟的秦苏,他烦躁的扯掉衬衫,摇摇摆晃的去浴室冲了个澡,也冲刷掉满手的血腥味。
哪怕睡着了,也没法在他怀里安然入眠了吗?
“宫哲。”
顾家老宅。
秦苏展开眼,苍茫而浮泛地望着天花板,思路漂泊了好久,才想起这里是顾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