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座的意义?”路鸣挑挑眉毛道。
想到这些,康泽的表情好了很多,多日来堆积在心头的阴霾临时烟消云散了。
路鸣俄然想到这点,便道:“对了,康兄,当初是你保举翁百龄代替上海站站长的吗?”
康泽笑了起来,或许他是想到了早些年纵横疆场的峥嵘光阴吧,现在他固然还不到中年,却已经感受本身有些老了。
“屡败屡战”的曾国藩打了败仗不假,但是他不泄气,豁出性命和承平军死磕到底。
陪在一旁的智囊章寿麟早已经看出曾国藩不对劲,预先让亲兵在曾国藩身边保卫,曾国藩刚一跳江,这些熟谙水性的亲兵就顿时下水搜救,将喝了几口脏水的曾国藩给拖上了船。
“实在这事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当初任命是由总社直接签发的,没通过我保举,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康泽意味深长隧道。
“我想,应当是吧。”康泽苦笑道。
路鸣笑道:“果然到那一步的话,还是你来当一把手,我做你的助手,跟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