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你如何会这么想?我张学良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毫不做那种奸佞小人!”少帅大声叫道。
路鸣笑了,估计委座是约少帅没约成,也就没有再叫他畴昔。
“哎呀,您不要管我的事,委座实在没有骂我,就是随便问了几句,说是还要找我们兄弟一起去说话。”
“可他毕竟是委员长,代表的是军事委员会,您不听他的批示能行嘛。”路鸣苦笑道。
路鸣坐在坐位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翩翩起舞的少帅,心头也是七上八下。
“没事,统统普通,今天下午少帅把百乐门舞厅包下了。”侍卫长笑道。
“那就看着我跳吧,我们等会儿再说话。”
看到路鸣走出去,这些人都笑着上来跟他握手酬酢,一个侍卫过来递给他一杯酒。
民国期间,少帅是跟李宗仁、阎锡山这些大佬划一职位的人,绝非委座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少帅的脾气路鸣再清楚不过了,可不像他有这么好的脾气。
“另有甚么意义,当然是因为共-产-党的事,我这边跟共-产-党已经谈好了,等候适应机会就合力打击华北。他非要我去打共-产-党,你说我都快跟人家缔盟了,反过来对人家开仗,这是人干的事吗?”少帅说着脸都变色了。
“你不懂,老头子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是铁了心要毁灭赤军,毁灭共-产-党,我跟他说甚么都没用。”少帅有些泄气道。
“路兄弟,劝劝你大哥吧,他倔起来,八头牛都拉不返来。”赵四蜜斯只能把乞助的目光望向路鸣。
“大哥仅仅是跟赤军缔盟,去打日本人,这也算不得杀头的大罪吧?”路鸣不解道。
一曲舞罢,少帅走过来,一边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酒,一边笑道:“兄弟,干吗愁眉苦脸的啊,有甚么不高兴的事吗?有就说出来,大哥替你摆平。”
“你怕不怕是一回事,但是参与到这件事里,铁定是要杀头的。”少帅满脸慎重地说道。
路鸣传闻没出事,这才放下心,但还是跟侍卫长交代了一句。
少帅接连跳了十几支舞,跳得浑身大汗淋漓,这才罢休。
少帅说着拉起赵四蜜斯的手又进入舞池跳了起来。
“委座说这话是甚么意义?”路鸣问道。
路鸣走进舞厅,看到少帅正和赵四蜜斯在舞池跳舞,四周都是他的副官和侍从。
路鸣模糊约约有这个感受,但也不晓得是不是这么回事。
“以是大哥忏悔了?”路鸣摸索着问道。
“如何了,出了甚么事吗?”路鸣下车后找到侍卫长,问道。
“我这些熟行下都听我的,他们都想跟赤军缔盟,傻子才会真的跟赤军作战呢。你想一想啊,赤军转战十多个省,那些各省的故乡伙们一个比一个奸刁,谁会当真跟赤军兵戈?那不是拿着本技艺下兄弟的命替他蒋或人卖力吗?”
按说少帅现在应当和委座在一起,如何去了百乐门?他固然喜好跳舞,也没到这程度啊。
“哦,明白了大哥,是福是祸,都躲不过的,您可要想好了跟他如何说。”路鸣愁得不可,感受少帅跟委座这是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