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春挽着郑继佐朱纲领率兵入海盐城后,迫不急待的便要筹饷。
老夫奸吓的面如白纸,“来了啊,我要见李军门,我要见严先生!”
郑继武假降后,按清虏常例,是仍以原职留任的,乃至能够要升官,以是海盐起码临时还是由他节制。
“借这机遇,把这些丘八好好清算一下,前次带头的那些,名字都记下来了吧?”
校场都杀的血腥味满盈,那两营人马也算是完整被震慑住了,也正式转属李遇春麾下。
李遇春一听这岂不是要送两千兵给我,这恰是磕睡了就来枕头啊,当即心中大喜,不过脸上却装着踌躇的模样。
今后海盐大要上张绿旗,但实际上却将是忠于大明的。
半晌后,重归沉寂。
他一把抓起一个老夫奸,扯着他那条猪尾巴道,“谁他娘的跟你本身人,当初老子举义旗,向你们借赋税助饷,你他娘的就让人给我二十两银子,我呸。之前老子部下兵士抢了你家两只鸡,我把人抓起来穿耳游街奖惩,你却非不依不饶,带头逼我杀人,搞的老子部下叛变・・・・・・”
一脸大胡子的郑继武,神采严厉,眼中尽是杀意,这位年青的将军,从没有想过降虏,可现在却剃了发,留条猪尾巴拖在脑后。
郑继武捏着杯子看着这些人,叹了声气。
监国朱以海曾经定下了一个标准,国难之下,百姓分良民、灾黎、顺民。明统区内忠心拥戴大明的天然是良民,而拖家带口背井离乡南逃的那是顺民,而被迫糊口在敌占区乃至被迫剃发的则是灾黎。
郑继武派人去请李遇春。
“郑将军,我们都是海盐城里二百多年的友邻了,之前多有冲犯,是老朽错了,老朽愿给郑将军赔罪报歉。”
“放心吧。”郑继武承诺。
李遇春一听,惊出一身盗汗。
“好,去召他们来,就说本将要送他们一场繁华,已经向李军门保举他们,让他们官升一级,带本部转到李军门麾下效力,请他们前来告别交代。”
酒杯碎裂的声音非常清脆,世人都望来。
堂堂一营之主,最后反被乱兵裹胁,哪个将领都不成能健忘的。
“还是监国殿下神武,统统都在他的预感当中。”
郑继武拔刀,直接就削掉了老夫奸一根手指,“你在这里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半点用的,何况,我把你抓来,那也是获得李军门同意的。”
郑继武在一边冷眼旁观,归正也没有谁是无辜的。
“汉奸民贼,只配这个了局!”
郑继武又斥逐了一些,剩下一千人马,本身和朱纲领各领一营五百人。
“海盐城中那些忠义士绅,根基上已经随冒辟疆他们撤离了,剩下一些扭捏不定的人,也就先不睬会,一些脆弱之辈罢了。但是此次汉奸民贼,必定要借机清理一下。”
“不,不成能,这不成能!”
“卑职返来后,召这两千人马的军官们前来宣布号令,让他们率部转入军门麾下,但是这些家伙放肆放肆,竟然拒不履行,乃至还试图挟制卑职,要归正归明,还号令着要去擒了军门向明军邀功请赏,幸亏朱游击有所防备,及时带兵得救。这些我冥顽不灵,卑职只好全砍了。”
“你们必定是曲解了,我们是本身人。”
李遇春听了直点头,“郑将军你熟谙内幕,你给严先生拟一个名单,本镇派人去抄家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