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的军官们被射翻在地,然后被冲过来的刀盾手再补上一刀。
郑继武神采阴晴不定,走过厅中,看着一个又一个死不瞑目标家伙,他咬牙道,“敢犯上反叛,裹胁上官,罪不成恕。”
“不,不成能,这不成能!”
要不是因为这些,他的部下也不会叛变,最后他们也只能剃了头发去假降清军。
“郑将军,我们都是海盐城里二百多年的友邻了,之前多有冲犯,是老朽错了,老朽愿给郑将军赔罪报歉。”
今后海盐大要上张绿旗,但实际上却将是忠于大明的。
“海盐城中那些忠义士绅,根基上已经随冒辟疆他们撤离了,剩下一些扭捏不定的人,也就先不睬会,一些脆弱之辈罢了。但是此次汉奸民贼,必定要借机清理一下。”
“好,去召他们来,就说本将要送他们一场繁华,已经向李军门保举他们,让他们官升一级,带本部转到李军门麾下效力,请他们前来告别交代。”
等李遇春过来,看到那一排脑袋时,也有些愣住,不明白这是在搞甚么。
可唯有一种人,是不成宽恕的,那就是主动通虏投敌的,乃至为虏带路,并残害大明百姓,乃至是为虎作伥反攻大明的那些人,都是汉奸民贼,对这类人是要清理的。
校场都杀的血腥味满盈,那两营人马也算是完整被震慑住了,也正式转属李遇春麾下。
“好好吧。”李遇春假装有点难堪。
当下咬牙切齿的道,“杀的发,这些贼子,十足该杀。再好好查一查,他们另有哪些亲信部下,都抓出来一并杀了。”
郑继武辞职,回到本身虎帐,召来朱纲领,“这个李贼,傲慢无知,难怪有此大败。”
一边是血淋淋的军官人头,一边是郑继武他们全部武装的精锐仆人,没有了带头人的兵士们也都不敢擅动。
陈梧王朝先南下时,乃至还找他们索要过赋税,清军要来攻打,他们发了多少求援信,可都没人理睬过。
郑继武假降后,按清虏常例,是仍以原职留任的,乃至能够要升官,以是海盐起码临时还是由他节制。
李遇春挽着郑继佐朱纲领率兵入海盐城后,迫不急待的便要筹饷。
他娘的,这海盐还真是藏龙卧虎啊,差点又着了道,幸亏这郑朱二人啊。
不过此次郑继武拿到了李遇春的号令后,扯起皋比做大旗,开端洗濯全城,他先借李遇春的名义,向全城的那些降虏大户们发了请柬,以筹饷为名宴请他们。
“之前我奉监国旨意降虏,这些人也是跳的比谁都高,一个个主动就剃发了。都是群汉奸,没有甚么可说的,借李贼的刀,把他们都砍了。”
按这个标准,剃不剃发实在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被迫降虏,还是主动通敌,乃至有没有带路、害民等行动。
李遇春一听,惊出一身盗汗。
他现在也没有才气抵挡,便只能想体例筹银。不过他改不了贪婪的性子,明军要求一万两赎银费,他直接开口要筹五万两。出杭州后一起东来,沿途劫掠,抢了有十几万两银子,成果最后一钱银子都没能带出来,全在祝家庄落给明军手中了。
“借这机遇,把这些丘八好好清算一下,前次带头的那些,名字都记下来了吧?”
“说吧,你家的银子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