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三今后会撤出姑苏城,到时会留些人马虚张阵容,让土国宝夜晚来佯攻取城,我们会共同他们演戏,此次的辛苦费也不收了。”
严我公呵呵一笑。
严我公却很淡定,“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这段时候暗藏贼营当中,倒也已经风俗了,就算真的万一露陷失手,也左不过是凌迟碎剐,自当初自请入贼营时,我就有了这个筹办了。”
严我公笑笑拜谢领封,没有回绝。或许他怀着一去不返的表情,这毕竟是奥妙封赏,除非他功成美满,规复身份,不然这官职爵位也只是一道不见光的秘旨。
“黄将军先请下去疗养,差事等疗养好了再安排。”朱以海没给黄蜚定罪,他这类环境,属于非战之罪了,谁来都挽救不了。
从杨国威那边要来了李率泰的首级,然后他拿着盒子装着去找了严我公。
“今后殿下王师北定中原日,记得让人给臣坟头烧一道捷报便好,臣也能含笑于地府了!”
并且很顺利的完成了任务,乃至还把李率泰的脑袋都带返来了。
乃至还能顿时去把这支人马给领受过来,哪怕这是旗营,可临时节制,也能让土国宝这个光杆巡抚多几分依托放心。
他早就节制不了这支舰队了,以是如此全军淹没,实在也不能全怪他。
“另有,在他之前藏银子的处所,我给他留了玳瑁象牙珍珠甚么的,代价四万两,此中三万六算是他赎城首付的一成折现,剩下四千,是李率泰人头的赏钱。”
“当然,如果普通鞑子兵的首级我也要,这有张票据,给转交给他。密码标价,童叟无欺!”
奉告了他黄蜚自刎而死的动静,严我公听后也很黯然,“哎。”
杨国海望着仿佛衰老了很多的母舅,叹道,“我们跟朱武私通,今后岂不要被他拿捏住?”
何况,黄蜚本来也不是他的兵将,黄蜚的舰队虽淹没了,但苏松两地,还是有很多溃败兵在外的,这些兵有部分已经被朱以海收留了,不管是遴选参军,还是做船工,又或去搞后勤、建出产,今后也都会是他们的一分子,以是朱以海没来由杀黄蜚。
……
“你顿时拿我王命旗牌赶往松江,当即领受李率泰这千余八旗,并把他们当即带回姑苏来。”
“朱提督要求的赎城首付也凑齐了,还请严公劳心,帮我联络一下,看如何交代?别的,我这里另有一份礼品要送给朱提督,也劳烦严公转送。”
在焦心的等候了几天后,土国宝见到了外甥杨国海。
他能做贼也能受朝廷招安参军,也能投降清兵反攻大明,以是对于他来讲,甚么忠义真狗屁不值。
换成别的人来,估计也没用。
“另有,奉告土国宝,我很看重我们达成的和谈,但愿能够耐久合作。可如果他敢耍把戏,奉告他,结果他接受不起。”
“让徐阁老等议谥,赠东江侯、赐祭,入大明忠义殉节录,供忠义祠!”
朱以海看着他,都不晓得该说甚么,最后也只是一声感喟。
“你奉告土国宝,那些货我都已经领受了,数量也没错,折抵三十六万两,我很对劲。就是李率泰的脑袋挺吓人的,另有,他杀了李率泰,却把凶名栽赃到我头上,这让我有些很不欢畅,不过呢,念他初犯,此次就算了,但如果有下次,记得先颠末我同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