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不但占了北京,还刚占了南京,又把杭州监国的潞王朱常淓给招降了。
就算逃到此时的南洋去,可此时台湾有荷兰人,菲律宾有西班牙人,印尼、马来等地也是荷兰人、葡萄牙人等殖民,到清初时都还产生过数次屠华惨案,跑到南洋去,也逃不过。
“我也感觉这是一条龙!”
降,死路一条。
“但是,但是,崇祯帝有关宁铁骑,有两京十三省的百万兵马,仍然守不住北京。弘光有江北四镇数十万人马,也挡不住鞑虏南下。殿下虽为藩王,可部下无兵无将,又如何驱除鞑虏,复兴大明?”张国俊感觉这仿佛是个天大的笑话,他当真打量起妹夫,思疑他是不是吓傻了!
老朱对镜自览。
台州间隔杭州也就几百里路罢了。
不过潞王推让不过被迫接管了监国之位后,仅五天就降了清军,也算是震惊世人了。
一个是大明太祖高天子朱元璋的第十世孙,大明第十一代鲁王朱以海,一个是汗青爱好者、收集作家朱以海,两人原秘闻差数百年,该当毫无干系,可老朱因为插手一次汗青和冷兵器爱好者们停止的线下铠甲搏斗游戏时脑袋蒙受狠恶撞击昏畴昔,再醒来就在这了。
崇祯十五年,清军攻入关中,杀入山东,攻破兖州,鲁藩遭遇灾害,鲁王朱以派城破自缢,其四弟五弟和儿子皆被清军所杀,而当时的镇国将军朱以海也身中三刀,倒在死人堆中,最后幸运活了下来。
崇祯自缢于北京,弘光被俘于芜湖,潞王投降于杭州,这大明哪另有半分但愿!
“烈皇就义后,大明江山没有了真龙天子继统,以是弘光弃南京而逃,潞王献杭州苛且,这些人脆弱至极,枉为太祖高天子以后。
“这疤像是一条缠身蟒龙!”张国俊道,鲁王是藩王,这条长疤说是蟒龙当然是合适的。
“既然潞监都城已经献杭州城降了鞑虏,”张国俊的语气里带着不安,他咬了咬牙,“我们不如也降了吧。”
逃,无路可逃。
张国俊本来觉得把mm送出去台的鲁王府,今后本身也就是大明的皇亲国戚,可谁推测身上的飞鱼服锦衣都还没穿过瘾,这鞑子竟然就已经先破南京再下苏杭,更料不到的是江北四镇不堪一击,而南京弘光天子跟杭州监国的潞王都一样软弱非常,一个未战先弃南京而逃,一个更是监国才五天,就直接向清军献杭州而降。
老朱也不是没想过逃,不过这个动机很快撤销了,逃,能逃到哪去呢?汗青上,被俘的弘光帝另有投降的潞监国,以及主动去杭归附的周王崇王惠王诸王,再加上南都城里被弘光关押的阿谁假朱太子,顿时就要被带回北京,临时的安抚了一段时候,到来岁,鞑子就会迫不急待的寻个莫须有造反的由头,把他们全都斩首了。
潞王降清后,在浙江的其他四王中的周惠崇三王都立马就接管招降去杭州拜见博洛了,但唯有朱以海不肯降。
地板上厚厚的地毯,紫檀木的大桌椅,带着华丽泥金描花的围屏,以及粉壁上挂着的那宝贵的北宋徽宗天子的书画,再加上画下的那架式样素雅的古琴,以及琴后的两架子纤尘不染的线装古籍,装潢着走兽图样的景泰蓝炉子正升起袅袅沉卷烟缕·····
“如果王爷不肯降,那我们就从速解缆南下暂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