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地丁并外赋总计征银十六万九千六百九十五两三分三,,共征米五千二百七十三石八斗。
如果征本质,则一亩地征粮一斗,两二斗脚耗钱,再摊丁银二分银,一个地主有一百亩田,则纳粮十二石,加二两银子。
朱以海摆了摆手,“那些都是小题目,先弄起一个大抵框架实施,今后再拾遗补缺渐渐修补便是。”
还得发犒赏,练习、衣装等都要费钱。
“一个护军战死抚恤二百两银子,一个步甲都有一百五十两,哪怕是包衣主子上阵充甲兵战死都有百两,这是一次性给的抚恤,还不包含身后对遗孀遗孤们的补助等。哪怕是绿营的马兵战死也有七十两,步兵战死五十两。”
马从宣大或河西买,起码十五两,战损率还高,每年要折银四两摆布。
何况现在是要让兵士兵戈、冒死,面对的还是极强大的仇敌。
“殿下,御营一镇一年的军饷就得二十多万两,这十镇就得二百多万两,但是另有军器粮草等开支大头,比当初关宁军的饷还厚,兵还多,崇祯朝大明仍全有天下,可集天下之力,扶养不起关宁军,现在以半壁江山,如何扶养御营十镇,京营二镇?还请殿下淘汰御营兵马,节流开支!”
何腾蛟又站出来了。
万历征税,不但种粮的田要征税,那些种茶叶种树的地,乃至山、塘、湖等也是要征税的,只是税率较低。
朱以海在堂上听着首辅宋之普报出的一项项数据,这是一众大臣们加班加夜赶点清算出来的最新地银和丁银的数字。
“同一交给御营粮台卖力招佃出租。”朱以海还是留了一手,没把这些田交给处所官府,交给粮台卖力,所得除按律一样完税纳赋后,残剩的就直接进粮台,用于军费开支。
田每亩征赋折银是一钱二银,地每亩是征三分银多。
他还跟朱以海在那算关宁军的军饷开支呢,
“这事今后不准再产生,孤已经把火耗归公,拿出来给给官吏养廉加薪了。”
“不惭愧吗,知己不痛吗?”
以是从统治者的角度来讲,固然人头税征收最简朴,看似最公允,但实在对于朝廷来讲,人头税最不公道,征收本钱也最高。
厘金、工商税等都不是直接对百姓征税,是向那些工贸易征收的税,固然说终究能够商家也会把这税的本钱,加到商品代价中,转嫁到百姓头上,但起码比起丁银、田赋如许的税要好的多。
“御营现在还算报酬好的,但安家银只要五两,阵亡抚恤也才十两罢了。”
如果再加一成火耗,则是十三石二斗粮,二两二钱银。
田是一万顷多点,百多万亩,丁银两万多两,而丁口是十一万一千多,折算一丁的丁银不到两钱银子。这两万多两银子摊到一百多万亩田中,一百亩地摊不到二两银,也就是一亩不到两分。
而本地养马一天得十束草加二三升的豆,辽东战马冲杀,粮草更高,一天十五束草三升豆,大抵折算,一年起码十二两银。
如果按全饷算,一个月都要两万七八千两银子,一年要二十五六万两银子的军饷,这还没算战马、挽马的粮草,兵士的炊事,以及军器衣甲这些购置和耗损。
田赋和丁银都已经折算清楚,现在只需求把这统统的粮折再摊到这些地步当中就行,按统计,严州不但统计了田,另有地、山、塘、湖、屯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