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几个月前,他还是台州推官,仅正七品。崇祯十二年以特准贡生入仕,授为台州推官,一干就是五年,固然干的不错,可也才是七品官。这降清才几个月,就一升再升,先是五品杭州同知,再四品盐法道。
“乃至有些还能是无本买卖嘛。”
阮大铖是个聪明人,逼迫哪来利诱。
“甚么?”
手里握着权力,控着地盘,真要弄银子,体例有很多,不但仅是私运盐,倒卖兵器,乃至别的的粮食布匹等等也都是能够搞的。
潘映娄对这位老乡兼同窗佩服的五体投地,竟然还能想出这么多生财之道来。按他的说法,这一年如果不搞个三五十万两银子进账,都对不起他们现在占有的这无益位置。
方端士拿着信找阮大铖,阮大铖看过后,暴露对劲笑容,“潘映娄对我们现在已经是完整信赖了,挑个时候,是时候见一见了。”
他管盐,那就找他贩私盐,给他分银子,只要银子分的多,那他就完整被拉下水了,到时相一拍两散,既得考虑把柄在手的结果,更得考虑丧失这大笔银子的题目。
潘也心动了,感觉很有钱景,“这如何行,既然要合作,就得公允,我们四人,不如分五份,我们四人一人拿两成,剩下两成,我拿去分给上面的盐法道、盐场等官吏们办理?如何?”
“盐!”
潘映娄被困杭州,也是立马主动的归附,因而得了一个杭州同知的官职。
“可不,这监国一当,还真当本身就至尊无上了,殊不知他这般乱来,已经是弄的民气背叛。”
苕溪。
“短短月余时候,都收了几万两银子了。”
潘映娄听完方端士阮大铖等暗害的‘打算’,听他们说筹算要把浙东几府给献城投降,也不由的有些镇静起来。
潘映娄叹声,“之前我跟鲁王相处了一段时候,感觉挺礼贤下士的啊,如何现在变的如此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