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运的叫水费,陆运的叫驴脚,漕运官船上的海员、运工、护送兵丁人等,吃粮都要算在运耗中,最离谱的还是仓耗,囤积粮食所破钞的木料、芦席也要算在仓耗里,运往北京的漕粮,南米每石要征耗米二斗五升到四斗,加耗高达四成。
但降落盐价和盐税也有好处,那就是能减少私运盐,毕竟如果私盐利润不大,捉到的风险又高,那实在划不来,不如到盐场买盐征税后去卖。
其二是过关厘金,我们在关津道口,设有关卡,对过往贩货行商征税,税率也是百征一。”
一个宁波府一年十六万两,那一个浙江省一年起码能得一百多万两,这已经不比地丁银少了,以是朱以海挺满足的。
何况,阻力也确切大。
一斤盐半分盐税,七千万斤,那也起码是三十五万两银子了。
宋朝一年官盐产量二三百万引,大抵三亿多斤盐,均匀一人五斤盐耗损。明朝每年盐产量六亿多斤,哪怕就按一人均匀五斤盐来计算,浙江一省一年起码得耗损七千万斤盐。
当然,这五十二万多石地丁,一成归朱以海的内府,五成返国库,剩下四成保存处所财务。
“非论折色本质,都不再指派大户充当粮长或银柜代收代输,而是由官府派发粮单,在夏秋两季,由百姓本身把赋税送到乡上。”
一个府的工商税,十六万两实在未几。不过这也不满是工商税,毕竟大明端庄工商税也是有的,只是税率低的让人发指,跟这厘金差未几,并且士绅贩子们很少有交税的。
现在,重新清理后,竟然能达到五十二万多石,如果按每石折一两银,就是五十多万两银,若按时价折二两银,就是一百来万两银。
“你们筹算折银还是征粮?”
“我们的厘金首要分为三类征收,一是产出厘金,除地步种粮交赋不再分外征收产出厘金外,其他如种茶、种果、养渔、种树等,产解缆卖时,都要征收厘金,税率为按百征一。
先赋后租,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