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春阴阳怪气道,“潘抚台是筹算带抚标亲身去抢粮么?”
这话一出,震惊四座,李遇春和郑继武都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潘映娄。
“那如何办?”
固然朝廷没给他加兵部尚书衔,仅加兵部右侍郎兼右副都御史,但也是正二品啊,何况严我公给他的行文里,总督全称是总督浙江、福建二到处所提督军务、粮饷、办理河道兼巡抚事。
“下官恳请李总督和郑提督,能够先调拔一些军粮供民,另垦请潘巡抚当即给湖嘉苏松等地借调粮食应急。”
这到底是有罪还是有功啊?
朱国藩胖乎乎的脸上透着人畜有害般的安静。
“是给总督和提督大人的。”
潘映娄哪有这本领,他的盐标现在进级为抚标,但也就一千人马,并且他们甚么气力他会不晓得么?
“还是平分吧。”
郑继武是最早入城的,杭州的环境他也晓得,但他一样是阿谁态度,他的军粮也只够半月了,拔不了。
比张存仁之前还多督了福建省,是两省总督。
潘映娄也头痛万分,“湖州落入贼手好久,现在必定也是被洗劫一空无粮,我路过期他们还向我要粮呢,嘉兴原是郑提督镇守,不晓得那边可否能拔粮来?”
李遇春愣住。
“派人去余杭、绍兴买粮如何?”
“暗盘粮价又再次飞涨,石米十两银,又有报人丁失落,暗盘又现米肉矣。必须得想体例运粮入城,不然杭州百姓将弃城出逃。”
至于别的的,都不急。
潘映娄不动声色的拿出一张纸,然后推到他面前。
三人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分了知府朱国藩送的一万两银子。
“这银子是给咱三的?”李遇春直接问。
只是栖塘、临划一城郊市镇已经被他们光复,或者申明军主动放弃了。
潘映娄呵呵笑道,“此人知府湖州又知杭州,这可都是江南富地大郡,几次几次,但都保存官职,这身家必定也都攒着呢。”
“让朱国藩领受布政使司,好好干,不能再有下次降敌了,不然对不起严公信赖,我到时第一个取他脑袋。”
但这类事情,上面不管,他也不成能说。
贰内心暗道这潘映娄真是运气好,张存仁萧起远都被砍了,他也跑到江宁,却还能升巡抚。不过传闻这家伙北京有背景,大学士冯铨是他姨丈,现在深得摄政王多尔衮的信赖。当然,也有传闻说潘映娄之前在余杭暗里私运,搞的很大,明军攻杭恰是以余杭为冲破点。
名义上杭州是被郑继武攻陷的,但实际上是明军主动撤离朱国藩开城驱逐雄师入城,不过明军分开杭州后,目前西面的余杭临安等城仍在他们手中。
“那我们一起分了吧。”
“藩台,现在杭州光复,最火急要处理的是哪些事情?”
总督啊,大清但是正二品。
他瞧了瞧李遇春,又瞧了瞧一边黑着脸不吭声的提督郑继武,“朱国藩这贼固然几次无常,但也有个好处,就是乖顺,并且安抚百姓也确切比较有一手,现现在杭州新复,百废待兴,战后重修需求人手,我在江宁时叨教过严经略,严公的意义是能够让朱国藩戴罪建功。”
李遇春斜眼去瞧,发明纸上只要简朴几句话,为表谢意,奉银万两。
坐在总督的位置上,李遇春眉眼里满是忧色,他如何也没想到,本身这宦途是这么顺畅,青云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