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略,上江段不承平啊,南岸的宁太池徽有明总督黄道周提督郑遵谦等,又有本地的金声等众士绅做乱,而北岸的安庆等地,却又有明山西河南河北总督张缙彦引蕲黄四十八寨等反叛,自英、豫二大王带大兵北返后,我与张天禄提督就靠动部下的那点绿营,缺粮少饷,东西不敷,洪安抚在光阴催促我等进剿,却不给半点援助,我们又有甚么体例,也只能竭力保持罢了。”
“各地期限把赋税征上来,征不上结果自大。”
刘应宾一把年纪了,早躺平心态了,特别是在他儿子在刘泽清麾下战身后,他更没甚么心机管那些屁事。
只是现在陈锦到任,发明这所谓操江十二营,就是空有其名,十二营是有,但也只是在账面上,实际上各营有没有账上这么多兵,能不能打还两说,更别说这些兵底子大多就是陆营,底子不是海军。
巴山等几个满将,在一边坐着,感觉这位严经略还挺有魄力,说话压迫感实足,不愧是摄政王看重的能吏干臣,那些主子们太会对付事了。
“经略,操江海军驰名无实,现在兵既不满,将又不专,特别是缺船少炮,说是海军,可绝大多数都原是步营,很多人上船都晕,更别说风波中博斗了。若想海军有战役力,必须得重新清算,现在的兵不能用,得重新招募习水性的兵士,最后是以渔民、船工为主。”
明天严我公调集这些人,要谈的事情也简朴,就是为甚么当初多铎、博洛他们南下,一日千里,所向无敌,当时那些归附明军也很英勇,攻城拔县,而多铎博洛等走后,这些打绿旗的营兵,却敏捷变的无能起来了?
刘应宾也很光棍,“经略,现在各地府库空空,没有半点留余,官吏们也都几月未曾发过俸禄了。”
“刘抚台,你以为呢?”
“畴昔的事就先不提了,但现在题目摆在这还是得处理的,固然摄政王派了精锐南下,但我们处所绿营也得阐扬感化,朝廷养兵千日,不就是要用兵一时吗?”
“几个月未曾发粮饷,他们还能为朝廷当差卖力,也真是忠心,洪安抚在此数月,竟没筹得半点粮饷吗?”
搞的现在操江海军底子不敢过镇江。
归正说到最后,就是别希冀我去打崇明显军,太湖里的我们也打不了,并且海军无能你不能怪我,因为我来时他们就这熊样,底子不能用,我必须得重新清算才行,经略你得支撑我。
临了他还不健忘加上一句,“操江十二营将领打了很多陈述,说自五六月归附朝廷以来,已经有三四个月没领过粮饷了,如果再不发饷,大师都活不下去,随时有叛变能够。”
他是江西人,天启朝落第,从常德经理一起做到西安同知,崇祯十六年投降李自成,授宁夏节度使,李自成攻北京时,任陕西节度使、西京留守。只是这位投降李自成机会不太对,刚降不到一年,李自成绩兵败山海关,一溃千里。
他到任后却整天只顾喝酒吟诗做赋,导致徽州等诸府县接连被金声等攻破,洪承畴曾参劾他,请免他职。成果严我公一来,却说现在安徽情势有所好转,此时不宜换帅,仍让他持续留任。
淮扬巡抚也叫凤阳巡抚,巡抚凤阳淮安徐州扬州等地,陈之龙的加衔是右佥都御史,二品大员,权柄挺重,不过陈之龙坐在这里却有些难堪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