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海以为,大明朝到现在,各种旧税早就走了样,真正有钱的地主、士绅、贩子们的税收不上,反而是那些贫苦百姓们承担了首要的税赋,这就使的税制不公道。
最后就是买卖税了,贩子们在市场、商店里售卖,每次买卖,即是都要征一次税。
朱以海手一抖,钓竿拉起,一条二指宽的鱼儿被提出水面,“鱼中计了!”
“其二为产地厘金,在出产地对所产品品征收百分之一的厘金,如米、茶、盐、布等,按百抽一,米一石抽一升,皆可按时价折银征收。”
“臣等归去后便顿时订定条例轨制,定会加强办理和监督,谁敢乱伸手,毫不客气轻饶。”
军旅当中,统统从简,岛上砍的竹子绑上线,再弄根芦苇做浮标,地里挖的蚯蚓做饵,溪水清流,能看到回湾里有鱼儿在游弋着。
比如崇祯末,在北京京畿之地,就设了一堆的巡抚、总兵,仅北京周边就设了八镇总兵。
贫民本就过不下去,成果还要承担首要的税收,因而百姓停业,国度动乱。富人们阡陌相连,资产丰富,却可优免。
大明财务向来废弛,逼的崇祯都上了吊,如果不窜改旧有的这套税制,就是再如何能折腾,也很能翻盘的。
“厘金!”朱以海终究抛出了他的打算,“户部下增设一个厘金总局,各省道府皆设厘金分局,委官派吏,卖力征收。”
朱以海现在也不能说就要窜改大明的税赋轨制,不能说对士绅阶层的免税特权脱手,但是现在换个名头,用征厘金的名义,能够一试。
一万人马,一个月就得几万两军饷,十万两实在也没多少,并且温处刚送来三十万两银子,朱以海再拔十万两下去,实在也还是温处缴的银子,但这是以正式军饷名义下拔的,就完整不一样了。
然后贩子贩运过程中,要征通关税,贩返越远,关税越多。
宋之普和陈函辉等听了这解释,也没法辩驳。
湘军在他们节制的地区,设关立卡,贩子过关卡就要交税,因为税率为一厘,也就是百分之一,故称厘金。
“厘金之法也是万不得已的临时之法,户部在各地建厘金局,卖力征收厘金,必然得加强监督,如果被赃官贪吏借机当作贪污东西,坏朝廷名声,渔肉百姓可不可。”
百分之一看似未几,但因为征收范围广,且根基上没甚么起征点,以是积少成多,能征到的税还是很多的。
他还给贺君尧一万人的兵马体例,总兵标营三营三千人,然后温州协防副总兵、温州分守参将、处州协分防参将,以及游击将军等共七营七千人,这一万人是正式官军序列,由兵部供饷的。
想了想后,他便道,“孤筹算把浙江一道分设四巡抚,浙西的杭嘉湖设一浙西巡抚,浙东的宁绍台设一巡抚,温处设一巡抚,金衢严设一巡抚。分道抚按!”
说是垂钓,实在也不过是个借口。
大明的工商税本就低,乃至低到几近没有,并且官僚士绅阶层们还享用特权,几近不征税。
以是他一向在想的就是得绕过旧税法,之前他宣布免除原有欠缴税赋,乃至免除本年的应缴税赋,就是明白浅显百姓已经接受不起这些税了,既然征不上来,还能够搞的官逼民反,如此大的征税本钱,还不如不征。
老朱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