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一个战兵上等兵月银也进步到四两五,二等兵四两二,三等兵三两九,就算发半饷,三等兵也能拿到近二两,比之前朝廷官兵全饷还多。
“原则上统统缉获归公,不得私藏。”
“好诗好诗!先生大才!”
“诸位,殿下这是下血本厚饷养军,戋戋五百兵一营官,其报酬都赛过朝廷之前的总兵普通俸禄了。”
打澉浦,驻乡里,这半月来,北伐军发了一大笔横财,从宁波绍兴过来又还带来很多银子,而陈潜夫此次来,张国维于颖他们又想体例给他送来很多银子。
“诸位就按这般行事,可有贰言?”
李遇春自傲满满,总想吟诗一首,却苦于腹中没有墨水,只好问身边顿时的严我公,“先生可有甚么诗合适当下氛围的,吟一首来助扫兴!”
解缆之前,李遇春特地让严我公为他写了几封陈述,一封提早筹办好的捷报,称擒斩了伪鲁监国之弟伪江南提督朱武,大破伪明贼军三万余并附逆乱民八万余众。
张名振等主动备战,悄悄的把主力各营调到了马腰湖一线,而在祝家庄核心,则留下了沈文忠联络调和的乡勇人马。
“本日殿下已经决定,北伐诸营此战过后,将一分为二,每营改成五百战兵,一百八十名长夫。营官的月银也大大晋升,营官每月银五十两,外加公费银一百五十两,亲丁名粮、夫银另加五十两。”
“此战,斩杀、俘虏一个真鞑,赏银十两,斩杀、俘虏一个伪鞑,赏银五两!”
再不济,谋一个宁波总兵总能够吧。
朱以海对峙厚饷供军,来由也很简朴,眼下国势倾颓,将士们兵戈那真的是提着脑袋冒死,乃至朝不保夕的,这类环境下,不成能还只跟将士们谈忠义,要让别人搏命卖力,起码也得给钱啊。
“我当年还在京营时,也是出关跟鞑子打过数次的,鞑子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两个肩膀扛个脑袋的凡身肉躯,只不过他们生在关外辽东白山黑水的苦寒之地,以是更加皮糙肉厚一点罢了。”
大战之前,这是一记强心针,搞的一众武官们都非常激昂。
张名振瞪了眼这兄弟,“别不满足。”
“并有个人军功犒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眼下这类局势时,厚饷也是激起战役力的一种体例,同时也能制止军纪废弛,战役力降落。
“此次战后从十一营扩增至二十二营,新增十一个营官位置,以及另有新设的二十二个营副位置,都将今后次战役中表示最好的哨官中汲引,各位,我们固然是忠君爱国为国而战为君而战,为忠义而战,但有这么好的报酬,当然也不能错过。”
一众军官们听到张名振的话,都很奋发,大师虽也满口忠君爱国,但又哪个武夫不爱钱呢,现在既能忠君爱国又能名正言顺的拿钱,自是皆大欢乐的事情。
论水战,这里没有一个是他敌手。
这一年下来实发直接就到手一千五百两了,如果全发就是三千两。
“才一半么?”张名斌撇嘴。
一想到将这数万乱军击败,李遇春都不由的豪放万分。
这么好的报酬,当上一个营官,一个月这几项摆在面上的收益就足二百五十两银子了,哪怕按现在的暂发半饷的实发算,一个月也一百二十五两到手了,剩下的一半也不是不发,只是要暂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