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帝肝火越演越烈,几近没法禁止。康王麾下的几个老臣见状不好,早就跪地拜倒,连连叩首为康王讨情。
那萧帝见淮王如此上道,恰好借了这台阶顺势而下。而后,萧帝也不过厉声呵责了康王两句,又随便罚俸几月,便将此事轻描淡写的揭过罢了。
萧帝本日本意,也不过是为了敲打敲打康王罢了。那淮王品出了萧帝之意,方才有了这讨情之举。只可惜那康王,当真觉得萧帝意欲重责与他,顿时吓得身如抖筛,瑟缩难言,一丝王储之气皆无。
康王闻言,面上神采蓦地一变。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调子瑟缩道:“父王明鉴,儿臣万不敢又此等设法。”
至此,这出两王相争的戏码方才告一段落,欲知这而后又有何故事,且看后文细述。
从旁内监一瞧,忙不迭上前替萧帝顺气。世人亦赶快围聚过来,意态恭谨地嘘寒问暖起来。
如此一来,两王相较,凹凸立下。萧帝心中有了秤杆,众臣心中亦有了多一份的考量。
邵长韫隐于世人以后,早将世人百态瞧了个明白。现见康王跪地讨情,他眸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暗叹道:这淮王,倒是个聪明人。只可惜了康王,萧帝成心摸索,却无知至此,气数尽矣。
(未完待续。)
结束,一名老臣见淮王似有入迷,少不得轻咳一声,警省与他。
萧帝见康王瑟瑟缩缩的熊包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康王爷这是替老三在抱怨朕呢。嗬,怎的常日里你不见你这般谦逊,今儿倒装起好哥哥来了。”
康王听萧帝这一番话,方才恍然大悟。心中直将本身骂了个狗血喷头,方才只顾得嘴上痛快,倒是忘了淮王这桩婚事是萧帝作保,亲下圣旨赐婚而成的。现在本身这一通说道,岂不是连萧帝也骂出来了。一时候,康王通了关窍,只觉背后盗汗簌簌直下,开口便要挽回残局。
“哼。”萧帝紧紧扶着身边内监,才堪堪止住了心中肝火,他粗喘了两声,呵叱道:“老迈,朕虽说老了,可这眼睛却不瞎,你肖想这皇位恐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是不是感觉等朕一死,这皇位必是你的无疑了!”
本来,因着康王去岁祭天一事,大皇子一党克日来气势日盛,竟是模糊闪现一派独大的局面。那萧帝之性,又怎会答应此等祸事现世,必是会极力打压康王一派。
淮王心中思路千回百转,一时未有任何明示。他麾下的几位权臣见淮王未有表态,也摸不准贰心中所想,只得难堪的立于本地,不知作何反应。
“不敢?”萧帝面上厉色顿显,冷哼一声道。“朕瞧着你的野心远不止于此罢。只怕是早早地便盼着朕死了,你好秉承这大统!”
萧帝一听此言,方才稍稍压下的火气顿时翻涌上来,他猛地指着康王,怒道:“朕听信小人之言,你这是在骂朕不能明辨是非吗?”
上回书说康王戏言讥淮王,剑拨弩张一线间。现在持续上文,我们接着向下细说。
萧帝此话一出,康王如同五雷轰顶普通,忙不迭以头抢地,声嘶力竭道:“望父王明察,儿臣怎会有此等设法。这实在是不忠不孝之举,父王万不成只听信那小人的一面之词,便冤枉儿臣!”
现在这康王不知眼色的再次提起,萧帝怎会不怒。彼时,萧帝只觉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直咳了个昏入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