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海棠春 > 第一百七十八回 伯牙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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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至此时,剪昔必是回道:“姐姐如何连这个典故都不知,伯牙与子期两人间,那子期尽管听琴便是了,操琴的倒是伯牙。我如果不将这琴谱备好,昔日他奏甚么与我听呢。”

“你呀,活脱投错了胎,哪个女孩子同你是普通模样。有个小子性子,偏生是个女儿身子,这天下间到那里寻你这怪胎去。”子姜将手中布帕递与了丫头,连连点头道。

至于这内里究竟有何故事,我们尚不得知。只说剪昔自那谢庭玉走后,便一向坐于亭中。她表情尚未平复,实是不想回至住处。如果故意之人问了起来,还要另费一番心机解释。剪昔实在不想白费精力,干脆坐在亭中捋顺本身的思路。

剪昔趴在书桌旁侧,轻点着桌上的笔架笑道:“我又不似姐姐这般细心,摆布换身新的也是揉搓坏了,不若就穿戴这一身,比及早晨一道换了就是。”

子姜由丫头服侍着净了面,见剪昔满屋乱转,轻喝道:“还不过来擦把脸,方才在榻上腻了半晌,身上的衣服都快搓坏了,换件新的穿上,也省的身上不痛快。”

子姜将丫头们打发下去,徐行行至书案前,轻点着剪昔的脑袋笑道:“鬼灵精,又想着转了话头。”

这番姐妹嬉闹之景,恍若尚在面前。也是因着此番原因,府内世人皆是替剪昔找寻琴谱。就连子姜,也是送了几册孤本与了剪昔。只是子姜久居内宅,这几册孤本想是托子牧或是邵长韫寻来的。只是不知是何启事,那谢庭玉竟是将剪昔与子姜姊妹俩的爱好混至了一处。

剪昔笑着拱进子姜的怀中,撒赖道:“摆布这儿只要姐姐一人,如果母亲晓得了,必是姐姐说的。若真是这般,我便……”

“好啊,姐姐这是说我呢!瞧着我的字儿写不好,且在这里等着我呢。”剪昔神采一动,叫唤着要挠子姜的痒痒。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细述。

子姜发笑出声,腔调非常无法道:“你这个鬼灵精,满脑筋也不知想些甚么,光是动些歪脑筋。如果这点子心机肯用在旁处,母亲也必不为你日日担忧了。”

子姜见剪昔好不易安稳半晌,便由着她的意义持了羊毫,落笔写了一个大大的“贤”字。

剪昔眸子子一滚,叫道:“我也分歧姐姐分争,尽管寻了我那将来姐夫告状!”

剪昔因着邵长韫与她取名唤作子期,自小便胡想着能遇见那尘凡间的伯牙。虽说剪昔本身不擅操琴,却总爱汇集些希世琴谱。非论是名家之作,还是孤本残卷,剪昔皆是来者不拒。

子姜闻声,两颊倏然飞起两抹红晕,扯着剪昔的耳朵便要说教。剪昔早有防备,脑袋一撞,两人便滚到了榻里,而后自有一番谈笑。

剪昔瞧了半晌,也失了兴趣,意态阑珊的问道:“姐姐,你说你女红绣的好,古琴弹得好,字儿写的妙,诗词又填的精……这内里,你到底最喜好甚么呢。”

现在且说剪昔听那谢庭玉口中所言,一时乱了心神。谁曾料前番各种偶合,方才培养了本日的阴差阳错。

“自是写字,祖父可一向是我的目标呢。”子姜落笔成字,未有一丝踌躇的说道。“再者说了,字如其人,字都写不好,又何谈做人。”

剪昔瞧了半晌,也瞧不出甚么名头,只随口胡编的夸奖了两句。子姜晓得剪昔耐不住性子,只责怪的瞪了剪昔一眼,又另铺了纸张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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