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有这方面的线索。”艾尔边给科拉尔大主教递上手帕，一边谨慎翼翼地开口。
可戏还要持续演下去。
科拉尔大主教就等着他问这句话，“我思疑，真正的冕下能够几年前就已经不在了，现在借居在冕下的躯壳里的，不过是一个高品级的恶魔罢了。”
传闻依兰达竟然来了帕提瓦，科拉尔大主教的第一反应是讨厌，那样肮脏卑贱的海盗，竟然也敢踏入圣城！
不过这在科拉尔大主教的心中也并不算奇特，因为对于神职职员来讲，每更高一层就更靠近神，这个世上除了全能的主以外，最值得信赖的当然是教皇和大主教。
实在艾尔之前说的并没有错，科拉尔之前能和教皇属意的克莱门特大主教对峙这么久，手中的权势当然很多，其本人更是一个拉拢民气的妙手，更加擅善于投资那些低谷期的人才……比如艾尔阿尔贝托就是此中最胜利的一例。
当然不成能。
但是与此相对应的，科拉尔一样要保持本身身上的纯粹无垢，教皇既然舍不得用本技艺里的枢机团，筹算让艾尔来背这个黑锅，那么科拉尔又如何会不顺水推舟，做出一样的事情呢？
那么话说返来，在克莱门特身故的现在，杜兰大主教他们又偶然教皇的位置，最多只热中于搅混水捞好处，那么汇拢在科拉尔身上的力量实在是相称不容人小觑的。
艾尔有些难堪，“我也不晓得，看起来他这是筹算将克莱门特的死全数推到您身上，还筹算让您背辟谣的罪名……可如果克莱门特大主教本身就死在教皇手上的话，那您岂不是白白替人背锅？”
“这只是一个临时的，”艾尔低声道，“不晓得为甚么……我始终感觉，只要您才气终究决定我是否能坐上这个位置。”
想打盹就有人送来了枕头，科拉尔大主教的确要欣喜若狂，他刚才也不过是一时髦起随口提了个念想，没想到这会艾尔就已经主动自发地替他圆谎了！
暮晓之晨光的虔诚信奉从不会有人思疑，他之以是被称之为暮晓之晨光也是因为第一次去处主祷告的时候，本来气候非常阴沉，天空中充满厚厚的云层，跟着他的祷告，第一缕阳光破开云层正正地落在他身上。
“我之前还没有这个猜想，”科拉尔大主教义正言辞道，“是你说人鱼给了我提示，那是那么险恶的生物，可教皇却一向在心心念念寻觅它，乃至还不吝让虔诚的信徒去塔比斯海湾送命。”
你看他那副惊骇的模样！啧……公然还是太年青了，上位太快历练不敷。
“可主不会让他忠厚的信徒这么被蒙蔽……就这么短短的会晤时候都暴露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