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艾尔看着她的神采有些古怪,“不过……你是不是牙疼?叫你别吃那么多甜食了,转头跟温森一样老爱吃糖,完了又闹牙疼。”
艾尔:“……好的我很等候。”
艾尔较着有些惊奇,可最后还是微微勾起唇角。依兰达只感觉面前一暗,额上微微一暖,银发蓝眼的神官低下头,在她的额上悄悄落下一吻。
依兰达的画图技术都是艾尔手把手教的,可她仍然但愿能由艾尔来给她画这面旗号。
“当然能够。”艾尔有些惊奇,“你想要画甚么?”
如许的传闻在数日内喧哗尘上,就连勒戈夫都传闻了海员们的不满。
女海盗实在是摸不准艾尔会从哪个方面动手去给她弄艘船,不过有了之前的打底,她心中也有了个恍惚的猜想。
“愿主保佑你。”
该说的都说完了,依兰达还是有些依依不舍,磨蹭了好一会,“我明天就必必要走?”
在疾走的时候,依兰达的手指不谨慎摸到了口袋里的钥匙,她游移了半晌,又松开了手。
依兰达几近是当即就反应了过来,“情势已经这么严峻了?”
奥斯丁号。
“船的话不消担忧,等你达到目标地的时候就已经筹办好了,海员的话,实在不可选好了到时候你自个再挑……对了,你有没有甚么特别的偏好?”
依兰达冲他笑了笑,“感谢。”
当然没有。
“对了艾尔,”依兰达游移了一会,终究还是扭扭捏捏开了口,“船上要有旗号……你能够帮我画一面旗号么?”
她回到家的时候脸上的神采另有些没调剂过来,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就连步子都较之以往沉重了一些。
一条回到大海的鱼如何会舍得再回到陆地?如果说真有这么天真笨拙的鱼的话,这么多年来加上童话恐怕也就只要一条小美人鱼了。
如果这真是艾尔的欲望的话,等她好好策画一下,说不定操纵的好的话……她还能带来不测的欣喜。
依兰达冷静捂脸……艾尔你这么和顺让人如何能不恨嫁!
温森神官高冷地哼了一声,“我是陪艾尔,才不是来送你。”
艾尔神官笑摸狗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