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面,这个也能叫收养?”毛刚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如何感觉更像一种拜师的感受呢?”
“不识庐山真脸孔,只缘身在此山中。”柳家明吃紧的替他接上,然后问道“那林德伯格先生,你的体例是甚么?”
柳家明点点头“这康老四和康老五只是卖力康家最低层的一些事情,我看着来北号还是康老二说了算,他派老四老五来,说不定他本身和康老三就带着人在甚么处所盯着呢。”
而至于康老三,柳家明他们的设法分歧,放他走!
柳家明苦笑了一下“最简朴的目标常常是最难达成的,这话固然奇特,可事情恰好就是如许。这位二老板请刘大哥喝茶,估计也是表白一个态度,就是说我们爱干啥干啥,别嚯嚯他们就成。归根结底,这题目还是又落到了康家兄弟五个和来北号上的身上。现在买卖做到了这一步,下一步如何办?能不能把藏在幕后的康老迈和阿谁奥秘老板揪出来呢?”
中午餐后时候不长,跟着山顶的一簇烟气升起,来北号康家的车队到了。柳家明蹭的一下站起家,迈步向外走去。毛刚和拐子刘冷静的跟在他的身后,林德伯格和王大花则是相视一笑,脸上尽是跃跃欲试。
拐子刘竖了个大拇指“跟我想的一样,他们并不是一次性被收养的,春秋最大的是康老二,比康老三大了足足十岁,而康老三只比康老四大了三岁,康老四也只比康老五大了两岁。如果我想的没错,那康老3、康老4、康老五被收养的时候,那位康老二怕是已经二十出头了,说不定收养这个事情就是他做的。这就很像一些黑帮门派内里的代师收徒,固然挂名是师兄,但实际上这位师兄对于师弟们来讲,就是一个徒弟的感化。”
柳家明听他这么一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是啊,之前本身搞得太庞大了,把对方想的太强大太无所不能了。这事现在实在完整能够把那几车货色抛开来看,把目标从货色上转移到押车的康老四和康老五身上,一车货出事或许激愤不了康老迈,但如果出事的是康老四和康老五呢?再不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那也是一起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哥们了,如果康老迈都不为康家老四老五报仇了,那剩下的康老二康老三还能踏结结实的给他筹办给养吗?毕竟兔死狐悲的事情太轻易引发民气共鸣了。
柳家明挠了挠下巴“那这事就很成心机了,一名奥秘老板,收养了康老迈和康老二,然后把康老迈带在身边,搞了一支设备先进的步队让他带。然后把康老二放在了新民城,让他帮康老迈搞后勤补给,同时这个康老二还帮着这位老板收养了康老3、康老4、康老五,把来北号这么大的买卖给撑了起来。这得是多大的信赖和恩典才气做出这类事来?”
毛刚递过一个暖手炉,随口问道“来北号康家那边如何样?”
柳家明笑着指了指远处的几间屋子“那边面住的但是德国教诲队,此次火药的运输和安插都是他们搞得,专业的很哦。”说到这里,他俄然想起了甚么,问拐子刘“你在新民的时候,有没有探听过关于康老迈的环境?”
林德伯格瞪着眼睛问道“你们晓得对方在那里吗?直接去杀光他们不就好了?”
第三天凌晨,辽河上的雾气还没完整散去的时候,一艘划子已经到达了宋大坝的东岸。拐子刘冻得哆颤抖嗦的下了船,冲着在岸边等他的柳家明抱怨道“本来想过个坐船的瘾,没想到这么冷。我看那些甚么船上喝酒作诗的都是屁话,老子光喝酒都没扛住冻,哪来的表情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