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但是内心稀有?”
大臣们这才消停了,湛煊迫不及待扔了装模作样的朱笔,三步并两步就往西殿走,顺安在背面喊也喊不住。
“朕是问你,这儿……还痛么?”湛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覆在她的腿间。
湛莲顿时改口,“只另有一点点疼。”
怎地只隔了一夜,他莲花儿又变美了?湛煊的眼神黯沉下来。
她害羞带臊地嗔了哥哥一句,拿来铜镜,自发理了鬓容,重插了玉簪,拿了口脂正欲涂抹,坐于她劈面看她打扮的湛煊却伸手拿过。
通俗的黑眸更加阴暗,湛煊粗指一滑,钻进那小口中缓缓拨动她的小嫩舌。
湛煊一不谨慎便折断了湛莲的口脂管儿。
止不住上扬唇角的湛煊跨入西殿,还没站稳就挥手让宫婢退下,目光直直锁向坐在软榻上的湛莲。
湛煊嘲笑一声,扔了密信,将头靠在她的后颈边,“恐怕就是皇后难产那迷案了。”
顺安一出去,湛莲就返来了,“哥哥,我现下又不疼了,都好了。”
湛莲见三哥哥来了,破天荒地有些害臊,低头不去看他。
湛煊一愣。他全不想忆起昨夜之事,倒是忘了这一茬儿。
“不看不看,我不看!”面庞儿红得都快滴出血来,那羞人之处,怎能这大剌剌地叫人来看?
谁知湛煊这回并不拿口脂管儿为她抹唇,而是以拇指挑了一层脂膏,伸手便往她嘴儿上按去。
湛莲红着脸点点头,转头看自个儿的口脂膏碎成了两半,不免心疼,湛煊说是不谨慎掉地下摔断了,“你方才说有事儿与朕说,是甚么事儿?”
湛莲原是气喘吁吁眼儿迷离,闻言说道:“三哥哥扶我起来,我有事儿与你讲。”
湛莲猛地回神,忙不迭拿开他的大手,“疼……”她娇气道,“昨儿疼了一整夜,早上起来还疼,走路都不能走,我本不肯进宫的。”
湛莲一张脸又涨得通红,他、他如何能如许儿!
那粗砺的指腹鄙人唇来回摩娑,竟与亲嘴儿一样羞人,湛莲好轻易淡去的红潮又飘上双颊,她难为情双手让抓住他使坏的大手,娇嗔喊道:“三哥哥……”只是那被亲吻过后的声音软绵绵的,不似责怪反似撒娇。
湛莲不知他问的甚么,抬头拿沉迷蒙水眸看着他。
顺安领了命。
湛煊闻言皱了眉,“朕叫人来替你看看。”虽说处子破红总有些疼痛,但他莲花儿是否疼得久了些?他还未曾动……是否他莲花儿太柔滑了,还是他太卤莽了些?
湛煊贪得无厌地舔了又舔,亲了又亲,直想在这儿就办了她,但昨夜那不成消逝的暗影叫他找回了些理性,他与莲花儿的第二回定要花前月下,令她□□,叫她完整忘记了初夜的……失策。
湛煊总算能毫无顾忌地亲吻心肝儿,见她媚眼如丝,一阵动情又昂首猛亲,全部西殿满是那羞人的啧啧交缠声,湛莲难耐地扭了身子,湛煊自知再不断下便煞不住时,他才猛地起家,一把将她双臂抬起,湛莲身子软绵绵的,好轻易扶着椅扶才不至瘫下。
湛莲这时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晕晕乎乎,她原不知听三哥哥夸了她多少回了,每回都欣然接管,这回不知怎地,竟有些害臊起来,小脑袋往他胸口埋了埋。
“不要在殿上面前多舌。”湛煊冷冷道。
果不其然,他立了好一会儿,二人还对峙不下,公主殿下推开陛下快步走了,陛下还不放心肠叫她走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