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事乃至此,再如何发怒泄愤已是无用,不如你我兄弟筹议对策对付难局。”
肥头大耳侯爷神采又是一变,眯着成缝儿的小眼又笑起来,“当然,当然,本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只要你帮本侯把事情办好了,本侯就帮你清算这事儿,保管全朝高低没一个敢弹劾孟家,谁如勇敢,那就是跟我保宁侯府过不去!”
她来到孟家正厅的后门,悄悄走了出来,在耳房里撩开帘子,便有一陌生人映入视线。
“混闹!”孟光野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大哥的确是做了那无耻之事,她不甘抨击竟也没法指责,但是孟光涛毕竟是他亲兄长,现在他身败名裂,本身如何不心焦?何况孟府也跟着遭人嘲笑,她身为大哥老婆,莫非能逃过了这一场灾害去?
湛莲顿时肝火中烧,三哥哥是看在她与母妃的面儿,才赐了个闲散侯爷的爵位给外祖父,没想到娘舅竟不知好歹,反而还藉此仗势欺人,真真好笑!
那肥头大耳侯爷摸摸本身的八字胡,笑眯眯地上前一步,“本侯也没甚么事,就想问问上回请孟大人办的事如何了?”
大略一盏茶后,蕊儿跑返来了,“主子,外头有个肇事的,呼喊了一大群看热烈的老百姓,往孟家大门上扔臭鸡蛋、泼粪水!”
“甚么?”
“谁?”孟光野皱眉。
“恰是。”
孟光野风尘仆仆地回到孟府,一身灰尘还来不及洗去,就听世人七嘴八舌地奉告孟府昨儿颜面扫地的甲等大事。
孟光野双手背在身后,忍着额前突突地青筋。若非里头是他的兄长,他真想骂上一句,你另有颜面哭!
湛莲从未见过本身的娘舅,但总能自外祖母与母妃嘴里得知一二,她晓得娘舅也许不善读书,但安份守己是个好人,却不管如何也与面前这个明显仗势欺人的男人遐想一处!何况娘舅理应才至而立之年,怎地与四十几岁的男人普通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