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下午纵情而归,在后宫设席庆端五,良贵妃重新跪在明德帝面前,热泪盈眶。
湛煊接过香气扑鼻的刺龙纹绵缎香囊,见那针脚详确,可见花了很多工夫,他轻笑道一声谢,将它收进袖中,并不佩于腰间。
贤妃还是文文悄悄地来了,柳嫔、文嫔等人也都来了,皇后闲适地坐在凤椅上,抚着肚子浅笑看着下头热烈。
虽费了周折,湛煊总算拿到了香包,他将太妃绣的那精美香包递给顺安让他好生收着,本身心对劲足地佩着mm一如既往的半调子香包看龙舟去了。
这还不算,明德帝带笑看她坐下,随口说了一句,“这丫头愈发像莲花儿。”
良贵妃轻笑道:“让娘娘操心了,这是臣妾的不是。”她视野下落,幽幽道,“好久不见,娘娘的肚子也显怀了。”
“我晓得永乐以往端五总替陛下缝制香囊,现在她不在了,我便想着献丑,陛下若不嫌弃,我每年替陛下缝制一个。”
只是,这份愈发浓烈的情素,强压在心底又谈何轻易?
座劣等人全都听清了话儿,齐齐下跪恭喜良贵妃反复贵妃之位。
话语消逝在四唇相触的一刹时,湛煊几近虔诚地吻上了那轻启的红唇。
天子自是舍不得宝贝莲花儿站着,一开席便问今儿斗百草谁是赢家。
曾经清楚只是将莲花儿当作手心上的宝贝mm娇养,却犹记那日,她与他在菡萏宫里的莲池边设一长席闲适下棋,莲花儿身着绯色绣莲大裳,慵懒侧躺与他奕棋,那鲜艳如花的容颜与晶莹剔透的肌肤,如同一朵即将盛开的最斑斓的花儿,让他鼓起了最不堪的欲念,他想亲吮她的嘴儿,解开她的衣裳,与她幕天席地尽情交欢。
天子来坐了一会便要走,说是要去天通池与朝臣看龙舟。湛莲闻言当即瞪了哥哥一眼。又不带她去。
这日不当值的宫婢们都可参与斗草大会的,是以东西两园外头,早就立了端方,后宫大小主子先出来摘花草,时候到了再换宫婢出来,湛莲现在只算半个主子,守门的寺人打量了她两眼,才带着笑躬身请她进园。